“手再抬高点,脚下动作要快!力道太小了,不用顾忌我。”格洛芬德尔正在用一根树枝跟阿拉贡对打,毫无压力,“看准了目标后就直接攻击,不要犹豫——太慢了!”
他猛地一转手腕,唰的挑飞了阿拉贡的剑。
阿拉贡大口喘着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剑打着转飞出,镪的一声直插进地里,耸了耸肩,往后一倒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休息十分钟。”格洛芬德尔的笑容还是那么明亮,连汗都没出一滴,“总的来说,你的进步还是很明显的,埃斯泰尔。”
阿拉贡有气无力地抬手做了个“多谢”的手势,呼吸慢慢平复下来,恢复精神后,眼珠一转,那颗小脑袋瓜就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我能问您个问题吗,格洛芬德尔大人?”
“嗯?什么?”
“是……关于罗迷莫斯的。”
格洛芬德尔的笑容加深,但是却失去了温度,他温和地开口:“没关系,问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您当年和罗迷莫斯到底是什么关系?”
“哦?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我以为我当年那一段经历现在也足以供那些闲得无聊的专家学者们嚼嚼舌根,再发表几篇毫无意义的文章了。”
“啊,这么说您承认那是您的黑历史了?”阿拉贡说,“我以前确实听说过您的事情,但关于您和罗迷莫斯的关系却有很多说法,还有人说罗迷莫斯其实是您的私生女来着……”
“什么?!”
“当然这太荒唐了,一听就是胡说八道。另外几种不靠谱的说法还包括您是罗迷莫斯的养父,但是她却对您产生了超出一般亲情的感觉,您大惊失色地拒绝了她,所以罗迷莫斯由爱生恨,一气之下……”
“停停停,等一下。”格洛芬德尔不得不打断了阿拉贡绘声绘色的描述,“您这些小道八卦都是从哪听来的,阿拉贡?”
“您也知道皇宫里人多口杂,说什么的都有。”阿拉贡睁大眼睛,那模样真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但你可有个刚铎第一智者当你的老师,安东尼娅小姐的说法显然比那些人可靠的多。”
“我也问过安东尼娅小姐,但她好像对此没什么兴趣,反应很冷淡。”阿拉贡说,“她说,罗迷莫斯是魔苟斯派去贡多林的间谍,欺骗并利用您攻破了贡多林,因此您恨死她了,就这样。”
“她这么说?”格洛芬德尔的嘴角弯了弯,“那就差不多是这么回事吧。”
“但昨天您的反应看起来可不是那样。”阿拉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格洛芬德尔,“如果您对罗迷莫斯恨之入骨,为什么还对她的事那么关心?”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埃斯泰尔,有时候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了解你的,恰恰就是你的敌人。”不等阿拉贡再说什么,“时间到了,去把你的剑捡回来,我们继续。”
下午三点钟——
“下午好,阿拉贡殿下。”安东尼娅准时来到了教室,顿了一下,“下午好,格洛芬德尔大人。”
格洛芬德尔笑眯眯的,好像一点也没有看到安东尼娅脸上那一言难尽的复杂表情:“下午好。”
安东尼娅小小地叹了口气,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阿拉贡:“上次我们说到,魔苟斯和罗迷莫斯计划逃亡中土……”
米尔寇和罗迷莫斯离开维林诺,隐身向阿门洲的南部奔去。
“如果我没记错,您在中洲的据点似乎不是这个方向?”罗迷莫斯小心翼翼地问道,自从米尔寇差点掐断她的脖子后,面对米尔寇时她不自觉地便会心生恐惧,即使他们好像处于同一立场。
“你都知道的事,维拉会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