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者?”罗迷莫斯问。
图尔一脸茫然:“抱歉,我看不懂你的意思。”
罗迷莫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
嗯,没有跟哑巴打过交道的话,不懂手语也不奇怪,格洛芬德尔和贡多林的其他人也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慢慢理解了她每一个手势都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就碰了壁,罗迷莫斯非常不爽,尤其是图尔一脸恍然明白了什么后满是歉意和同情的表情,让她非常想给那张脸来上一拳。
当然这只能是心理活动,表面上,罗迷莫斯赧然地抿嘴笑了笑,表面试探实则认命地去拉图尔的手。
嘴上说不通,她回归最原始的手写总行了吧?
只是罗迷莫斯刚在图尔手心上才写了不到一句话,伊缀尔就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看你们说的那么开心,算我一个好不好?”
罗迷莫斯在心里啧了一声。
其实她知道伊缀尔是好意,看她和图尔交流不畅才特意过来,借着一起谈天的由头,实则是在帮图尔翻译兰玟的意思。
但伊缀尔参与进来了,罗迷莫斯套图尔的话时就不得不又小心谨慎了许多,否则以伊缀尔的心细程度,弄不好最后反倒是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样的情况下,罗迷莫斯随意跟图尔交谈了几句,草草确认了他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后,就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致,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倒是伊缀尔和图尔似乎很是意趣相投,两人一直聊到了宴会结束。
第一次失利并没有让罗迷莫斯放弃,她耐心等待着下一次能和这位维拉的信使单独交流的机会,但始终没能成功。
比如在她和伊缀尔公主一起练剑的时候——
自泪雨之战后,魔苟斯的爪牙在中土越发肆无忌惮,横行霸道起来,纳国斯隆德、多瑞亚斯一个接一个的陷落,而贡多林虽然暂时还很安全,谁又能保证这平静会一直延续下去呢?也正因为此,伊缀尔主动向父亲图尔巩提出学习剑术,作为公主,如果战争真的爆发了,即使不能上场杀敌,总也得尽力自保。
格洛芬德尔觉得很有道理,便询问兰玟要不要也跟着伊缀尔公主一起学。
罗迷莫斯内心是拒绝的,她热爱学习一切知识和技能,舞刀弄剑一类除外。
然而兰玟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如果她坚持不想学,格洛芬德尔肯定也不会强迫她,也许没有谁比他更希望兰玟永远不用去学这些东西了,但兰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尽管格洛芬德尔嘴上从来不说,但自泪雨之战后,战争和死亡的阴影就一直蒙在他和每一个人的心上。
虽然中土没有任何刀剑能真正杀死她,不过如果这样就能让格洛芬德尔更安心一些的话,学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但是真的很无聊啊!
“左、右、左……”格洛芬德尔认真地教,而罗迷莫斯虽不能说学得不认真,不过与她在她真正热爱的事物可爆发出的激情相比,她大概也就只在上面花了七分心思,然而除梅格林以外的贡多林领主们都一致夸赞她做得很不错了——对一个一直都给人文静娇弱印象的小姑娘来说,没人真指望她能成为剑术大师,所以所有人对兰玟都很宽容,即使她真的表现一般——
“那都是因为格洛芬德尔水平太差了。”艾加莫斯说。
“对不起,你说什么?”格洛芬德尔停下动作,挑起眉毛看向他。
“我说你水平不行了吗?抱歉,是我表述不清楚。”艾加莫斯继续嘴贱,“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这里的几个人都比你强,这一点有人有不同意见吗?”
当然没人承认自己不如格洛芬德尔,就连一向负责出来打圆场的埃克西里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