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谁举办什么舞会吗?”维斯帕用略微沙哑的嗓音问道,“老娘要去钓阔佬了。”
“我觉得我的脸不太适合这个妆……”罗迷莫斯话只说了一半,对着维斯帕那张苦大仇深的脸,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从抽屉里拿出一封请柬递给她,“还是老规矩,你自己注意分寸。”
维斯帕看了看请柬上的地址,又一脸阴沉地跺着地板走开了。
“她这是要干嘛?去杀人?”纳奎丽恰好路过,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维斯帕走远。
在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里,维斯帕好像再次回到了她过去那种状态中,只要有人邀请,她就能日复一日地流连在阿美尼洛斯似乎永无止境的派对和狂欢里,请假次数频繁到纳奎丽当场发飙说要将她扫地出门。
不过维斯帕这种“已黑化”模式也仅仅就持续了这么几个月,几个月后,埃西铎举办婚礼的消息一传来,她就瞬间破防,搂着罗迷莫斯的肩膀一阵鬼哭狼嚎。
“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任何人了!”她哭喊道。
“好啦,反正你原来也没打算找一个你爱的人结婚啊。”罗迷莫斯安慰她道,“本来你不就是想找个有钱的帅哥而已嘛?”
维斯帕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幽怨地盯着罗迷莫斯:“听听你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罗迷莫斯笑得一脸坦然:“可我本来也不算人啊亲爱的。”
维斯帕哭得更伤心了:“我不仅失恋了,而且失恋时身边还只有你这种人可以寻求安慰,我的人生怎么这么惨啊!”
“这你可难倒我了,要是你去问问其他人,就会知道我一向是这么安慰人的。”罗迷莫斯耸耸肩,“不然你去找欧卡诺姆先生和纳奎丽小姐哭一哭?”
维斯帕去了,然后梨花带雨地回来了。纳奎丽还在生她的气,完全不搭理她;欧卡诺姆倒是拿出了他一如既往的知心大爷的模样,拉着维斯帕好一通宽慰,如果他最后没有加上一句“我看你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嗓子也哭成这样了,不然最近的演出你就先别上了吧”的话,维斯帕应该真的有被安慰到。
“我被停职了!”维斯帕生无可恋地冲罗迷莫斯哭诉。
“你活该。”罗迷莫斯说。
维斯帕两眼一翻,又一次晕死在了床上。
罗迷莫斯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维斯帕旁边,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用那么着急,”她叹道,“你只是需要更多时间而已。”
时间能将大多数爱情消磨殆尽,无论是甜蜜还是创伤,至少罗迷莫斯是这么认为的。维斯帕蔫了大半年,但慢慢的也恢复过来了。绝大多数时候,她看起来和她以前最正常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只除了一点,她拒绝再借用罗迷莫斯的外表去那些奢靡的贵族宴会上大肆狂欢,即使罗迷莫斯主动提了一句。
“就是突然觉得怪无聊的。”维斯帕懒洋洋地说,“而且那些人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
这倒是件稀奇事,因为维斯帕过去一向是以能吸引他人的注意为傲的,不管那些目光背后隐藏的是垂涎还是嫉妒,不过罗迷莫斯觉得这也是件好事,她一开始就不太赞同维斯帕对外貌的执着与痴迷,对这个结果倒也满意。只有那些递了大把请柬来邀请罗迷莫斯想为自己的宴会添点光彩的贵族们一脸懵逼,不明白好好的交际花怎么又变回了冰美人,不过罗迷莫斯虽漂亮,也只是锦上添花,没了她宴会也不是就开不成了,于是几轮碰壁后,慢慢也就没人来了。
“这次你还来吗?”凯勒布理鹏问凯勒布理安道,“佩拉基尔。”
“不,我想还是不了。”凯勒布理安苦笑道,“上次那一次就够了,我还是别再和格洛芬德尔大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