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已入得灵宝玄门,师父又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再拜入他人门下,改习别派武功?若是那般,岂不成了背信弃义,猪狗不如之徒!”
“猪狗不如?太夸张了吧。你就当是多读了一本书,多学了一门手艺,有什么不可?”
“不可,不可,这根本不是一码子事儿。”
“怎不是一回事儿?”她凑近了些说:“咱俩算是相好了对吧?日后你娶了我,成了我家的女婿,难不成学点我家功夫都不成?”
摩勒依旧摇头:“即便到了那一日,我也不会多学他派武功。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我不会去想,不会去要,也不会去求。”
倘若天下的男子都能有这般觉悟,男女婚嫁应该会公平许多吧。
邬山月心里走了这么个小差,嘴上却没停下抱怨摩勒是个死心眼。她跟骗小孩儿买东西的奸商一样,百般角度地极力推销:“想想菩提血啊,那也是我家的。多少门派为此趋之若鹜,连你的师兄师姐都在争夺,你就没想过借此立功吗?”
摩勒摇了摇头,轻轻笑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不必多说。”
“啧啧啧,这话我得替你保密,不然你的师兄师姐肯定得骂死你。不过说来挺感慨,明明是一方水土,原来也养不出同一种人。”邬山月笑了笑,一琢磨忙是又问:“诶,小哥哥,你只说是拜在了珞珈山,那你的生身父母也是灵宝玄门的人吗?”
摩勒亦是摇头:“我自幼便是在师父身边长大,师父说我是被他捡来的,所以我对生身父母一无所知。”
“哦,原来如此!”邬山月妙目一转,立马贴过来问:“那倘若,我是说倘若哈……你的亲生父母又出现了,并表示要将毕生的武艺传授于你,你学是不学?不学就是不孝哦。”
摩勒愣了一下,一时间没答上来。
邬山月立马开心地欢跳:“我就是喜欢看你两难的样子!”她单手挎过摩勒的臂弯,摇晃着说:“看来帮你找到亲生父母这件事儿得列入我的计划里来啦。”
摩勒只当这是个玩笑并未多想,摸了下她的脑袋,笑道:“好了好了,昨天一早是我胡言,今日清晨是你乱语,难道我们以后每天醒来都得先胡说八道一段来练练舌头吗?”
“不然怎地?”
“不然当然是省省舌头吃饭啊,你都不知道饿吗?”这话一说完,摩勒不由地想起了自己昨天补到那条小蛇,心里一万个可惜,只能皱着眉头说道:“今天就先吃老先生留下来的那些储备,我等下再去捕些新的来。”
“哎呀,不要,一点都不好吃!”邬山月说着眼睛一亮,怀笑带喜地瞅着摩勒道:“小哥哥,咱们干脆出去吃些好的呗!”
说完也不等摩勒相问,她便跑到了一旁的石头后面拖出了那把长剑。趁着早起的功夫,她还特意用老头儿的破衣服缝制出了一个剑套,瞧着甚为结识。
“小哥哥,你把它背在身上,记得绑结识些!”
“干嘛?”
“哎呀,先绑好了再说!”
摩勒听话行事,完了立马就问:“绑好了,说吧。”
“说什么呀,就是这么好的东西,丢了可惜,带身上安全呗。如果不是因为太重,我就自己捆身上了!”
“此地就这么大,丢还能丢哪去?”
“啧,就让你背点儿东西,话真多!”她再三检查,恨不得将这把剑焊在摩勒的后背上。
“好了好了,掉不了了,我都快要人剑合一了!”
邬山月这才点了点头,但又啧啧叹息:“多好的一把剑,就是总‘剑剑剑’叫得不霸气,咱不如给它起个名儿吧。”
“好啊。”
邬山月原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