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
摩勒闻声睁开眼,还没回她,她一个骨碌坐起来,打了个滚,翻身到了床尾,一倾身一探头贴到了摩勒的眼底:“我睡觉的样子好看吗?”
摩勒刚要开口,她又来打断:“不许说不好看!”
“我没打算说不好看……”
“这就对了嘛,我第二喜欢的就是你够实诚!”
“那第一喜欢的是……”
“长得好看啊!”
邬山月傻兮兮一笑,骨碌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又一瞥窗外的夜幕,不禁地感叹:“我真的已经美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能让小哥哥你打破了自己的贞操理念,于黑夜中与我独处一室,这真的是现实吗?”
她就惯爱用这种夸张的口吻说事实,摩勒却并没显害羞,甚至还有点理直气壮:“我进来的时候天还没黑……”
“哇,那你真是进来好久了!不担心咱俩被说成是没名没分啦?”
摩勒略一思忖,轻轻笑道:“你不是跟小禾姑娘说我是你相公吗?”
“哦呦,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其实也不是……”摩勒摇了摇头,挺认真地说:“毕竟这里是个单身姑娘的家,我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地闭眼,总觉得万分无礼,所以才来找你。守着你,我心安!”
邬山月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下,头一摇:“听不懂,你就说你想我呗!”
摩勒笑了笑,点点头:“对,我想你。不止是想你,是真的心安。”
“嗯,好吧!”邬山月并未深究这话里是否还有另一种深情,只当是平常,洒脱地转过了身去。
她撑着窗台往外看,夜幕之上,月悬于空,她快乐地回头道:“小哥哥,屋里的月儿想邀请你去欣赏屋外的月儿,你赏不赏脸呀?”
摩勒起身上前,瞟了一眼窗外,又低眉望着眼底:“荣幸之至!”
“知道为什么吗?”邬山月故意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撩拨着音调:“月黑风高,咱俩处同一屋里,如果不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我担心会发生让你羞愧至死的事情。”
“哦……”摩勒虽然脸红了,却要硬抿着嘴来掩饰笑容,低着头憋出一句:“我出去等你!”
他这刚要调头,邬山月忙是先跑到了门边,堵着门说:“我又没有什么事情耽搁,干嘛要你等!夫唱妇随,咱俩得步调一致!”说完伸出手来,要摩勒来牵。
摩勒近前一步,刚要伸手,她“嘿”地一笑,转身跑了出去,身后还飘来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哦!”
摩勒不禁笑了,故意迟了几步先转回到了窗边,正看到已经跑到了院中的月儿在月光下向他招手。
如果有纸笔多好,真想让这一幕入画。
正因为如此忘情地多留了眼神,再等他来到院中,邬山月坐在树下已经怒呼呼地噘嘴了。
“来这么慢,勉勉强强,还说什么荣幸之至呢!”
摩勒一听这话,立即纵身飞跃,翻到了她的面前。短短几步,他却是用上了所学来的最妙的轻功。虽然距离短,却也有瞬移的感觉。邬山月愣了一下,由衷地说:“小哥哥,你的轻功其实很好啊!”
“没有没有!”摩勒清楚自己的斤两,虽然刚才的表现也还不错,但他更相信是碰巧了。
“是真的!”邬山月还想跟他细细扒拉一下这个问题。
可摩勒并不想把此一刻的花前月下转变成武功修为的探讨,忙是抬手指月道:“月,赏月!”
邬山月瞟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也就不坚持了。毕竟好孩子偶尔不想学习,也得成全。
她顺着摩勒的手指,也看向了月亮,突然想跩一下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