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有多少官员离奇惨。 他一张脸渐渐苍白了。 “陛下,证据在此,下官不敢欺瞒。”刘进适时开口。 永贞帝捂着额,压着胸口的火。 太子开口辩解:“父皇,不可能,这......这是假的,满纸胡说,谁能证明这是张重寿亲手所写?再说就算是他所写,又怎么证明他不是想要陷害我?” “就是你!我夫君的死就是你做的!”张重寿妻子哭着喊叫。 她丈夫不明不白死在牢中,叫她怎么能镇静,现在恨不得扑上去将这个人掐死。 “行了!大殿之中吵吵嚷嚷,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永贞帝被吵的头疼。 本就心中烦躁,见眼前这些人还在吵嚷,他连那点儿怒气都压不住了。 褚砚示意跪坐一旁低着头的宫女去取些茶水,那宫女出去后,不久就端着茶进来了。 永贞帝喝了些缓了缓,这才觉得没方才的怒气。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褚砚,这才开口:“今日这事,都是你闹的!” 他指着褚砚。 褚砚随即双膝跪地:“儿臣有罪。” 永贞帝哼了一声,又将目光转向太子:“你这个位子坐着,这几年确实是舒服,若非今日砚儿开口,刘爱卿直言,怕是人人日后都要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太子闻言,立马磕头,惶恐道:“儿......儿臣不敢。” “你不敢?你与皇后胆子大的很!” “刘进”永贞帝话锋一转。 “臣在” “即日起,擢升为御史中丞,彻查太子贪污一案。”他道。 刘进俯首:“谢陛下恩典,臣定不辱命。” 永贞帝恢复了刚才的威仪:“太子即日起禁足东宫,事情查不清便不许踏出东宫半步。” 太子:“儿臣遵旨。” 永贞帝看着褚砚,神色复杂。一时竟没有开口。 褚砚静静等待着。 永贞帝指着地上神色憔悴的妇人,“你回去等着案子结果吧,这一次有朕做主,谁也不能污蔑了谁。” 妇人哭着谢恩:“多谢陛下做主。” 永贞帝:“都散了吧,朕今日乏了。” 他挥挥手,起来往内殿走去。 众人这才喊着“恭送陛下”从殿中退了出去。 太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走路都强撑着身体。 他狠狠看了褚砚与刘进一眼,这才从台阶下去,往宫外走去。 “今日之事都不能让他倒下,也不知是我刘进无能,还是皇上真的偏心那个畜生。” 刘进口中毫无遮拦说道。 他从京城往并州跑了两趟,鬼知道这些天他吃的住的都是什么,可也只找到了那个妇人与书信。 若皇上肯仔细想想并州一行官员都是怎么死的,这件事也不至于又要拖下去。 褚砚望着已经黑透了的天,回答:“他是在忌惮我。” 太子若废了,朝中局势晦暗,而他就成了渔翁得利之人。 且太子与皇后母族崔氏盘踞平阳,崔氏为世家大族,太子就有了依仗,怎能轻易动得? 即便要动,也得找准时机,一击毙命。 永贞帝虽不是什么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