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找补回来的。 难道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可是深渊之地的那位不是没有动静吗? 难道…… 一切猜想都在一瞬间,姬惟与脸上的神情没有变换。 有些事情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要是主子愿意告诉给九千岁,那她会自己说的。 “无崖洞那边什么情况?”凰妙戈点点桌子,转而询问起无崖洞的情况。 哪边都不是善茬。 不急,一样一样慢慢来。 “无崖洞那边传来消息,今晚那些江湖人士准备动手。” 随着一个一个宝藏的现世,那些人的贪婪已经遮不住了,他们也不愿再裹着这层遮羞布了。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古人诚不欺我。 “破掳国那边我来解决,有些账是该算算了。”君墨夜主动提起了破掳国的事情。 他知道上次也因为太后的原因搞得阿戈手下的人对他很不满意,这样的情况他绝不会让他再次发生。 而且他也要和那边做个了断。 凰妙戈抬眸望向君墨夜,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嘲讽和冷意,抬手点了点他的眉心,“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上为什么有那禁制?” 每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变成人不人狼不狼的怪物,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已深入骨髓,可是那种疼像是附骨之蛆一般一直从出生伴随着他成长。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也调查过,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原因。 要不是碰到阿戈,他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 “阿戈的意思是?”君墨夜握着凰妙戈的手在手中摩挲着,细腻白嫩的肌肤像一块水豆腐,让他舍不得放手。 姬惟与看到两人的动作,嘴角微微抽搐,他还在呢? 撒狗粮能不能等他这个单身狗走了再撒呀! 他觉得齁甜齁甜的。 “这个问题应该出在血脉上,你的问题比较严重。据我所知,君黎暝也有这样的困扰,只是他的问题要比你小的多。 我猜,你们的母亲和你们的父亲血脉之间存在变异,导致你变成这样。或者说,两人之间存在排斥,你可以想想,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夭折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