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最终变得非常优秀,画中的人或者物品可以很明显的表达出需要表达的意思。那是一路的成长,而这些许岩从未告诉过我,这当中有很多画当时都被我扔掉了的,没想到许岩却将它们保留了下来。一开始的涂鸦并非画不好只是那时候被许岩逼着画画有些不高兴故意乱涂一气,不知道是不是归功于基因,我和许岩绘画的天分异常的高,并且非常相似,我时常将它归功于许岩,是他一笔一笔教我如何绘画,如何做好扎实的功底。对我可以说是倾囊相授。
其他的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画布画笔和颜料,数量多的可以用夸张来形容,最东边的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是在东西两边墙上挂着巨大的画布,白色的花遮挡了一切,我费力扯开画布,上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的打在墙上的画作上,仿佛给它镀上了一层柔光,梦幻唯美。
俊朗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握拳搭在双腿上,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搭配同色的裤子鞋子,简单又大气,单单坐在那里都掩盖不住散发出来的儒雅贵气,微微浅笑看着前方双眼晶亮,原本背景是傍晚的夕阳景色但是这幅画却被裁掉了,背影虚化成了一片窗帘,遮盖住了远处的景色,而儒雅贵气的男子边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的长发在服帖的垂在胸前,头上别着一朵小小的雏菊,眉眼带笑看着前方,嘴角弯起来,笑的很是幸福,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裙,同色的小皮鞋,同样双手握拳放在裙子上,两个人一眼望去格外的般配,男的俊朗儒雅女的温柔美丽,端的是才子佳人的风范。整幅画除了背后的窗帘没有其他多余的饰物。
但这是一幅合成画。我不知道在许岩人生的最后他是抱着什么心境合成了这幅画,这么简单的一幅画,那么骄傲闪耀的许岩啊。眼泪像是洪水突然决堤,我蹲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白色的画布在地上堆积成一个土包,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上面,很快晕染开来。像是盛开了一朵透明的花,在泪水的浇灌下绽放最美的姿态,宛如昙花你还未曾瞧出什么它已经消散了,就连痕迹都浅薄的可怕。
我放任自己哭的撕心裂肺发泄着心中的难过,我在顶楼画室待了两天,不吃不喝将我的毕业作品完成了,那是一个全方位都是落地窗的房间,从房间里可以看到整片山坡的风景,唯美如画,可以想象得到四季更迭时的荣光,透明屋顶上抬头就可以看到满天的繁星。情绪平复下来后我主动给颜拓打了电话,我告诉他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并且约了明天来接我,颜拓一再的表示想要现在就过来我阻止了他,我说我想一个人静静颜拓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电话那头的一声叹息让我颇为心疼,我告诉颜拓我喜欢他,但是这份喜欢能够维持多久我并不知道,电话那头颜拓似乎并没有听进去我后来的话,很高兴的嘱咐我吃好喝好早点休息他明天会早点来接我。
我原本想说可以不用那么早的但是最后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就随他高兴吧。挂了电话后我给安雪拨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有东西要给她让她来一下,安雪的声音有着难掩的悲痛,语气有强撑着的感觉,我说不急的可以过段时间再来也可以的,但是安雪坚定拒绝了表示明天就会过来。电话结束后我想了想还是来到了那件画室,重新将画布盖上那张合影。
我很意外没想到最先来的竟然是安雪还有安城,安城解释说不放心安雪一个人出门所以一起过来了,我点头表示理解也为我叫来安雪的事情简单的阐述了下原因,许岩留下的东西有些我想送给安雪,因为我觉得这些东西是属于她的,安雪看到满屋子自己的画像后眼泪再也没能止住,原本红肿的眼睛更加凄惨了,我带着她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亲手撤下了画布,当安雪看到那副画后整个人是非常震惊的,不可置信的捂着嘴瞪大眼,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扑簌簌掉落。我告诉安雪这是我要送给她的东西,不是许岩的遗嘱是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