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荒唐。 只有一种可能,双方约好,监守自盗。 “很好!” 第一次出任务,就有不错的收获,姜灿很满意:“还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吗?” “我二人沿着马车痕迹,一路追查到澧水河边,然后就断了线索,于是便先行回来禀报。” “马车痕迹很深,应该是重物所致。” 两人分别而语,姜灿陷入沉思。 这么说来,确实有大量兵器,只不过并非送到军营,而是借此私吞。 至于运到何方,看来就得问澧水河了。 想到此处,姜灿道:“明日多叫上几人,走访澧水河,特别是渔民之类的,仔细打听打听,看看有何异常。” “是!” 两人领命,恭敬退去,而姜灿也继续忙于其他事宜。 与此同时,孔家府邸。 一老一少,依序而坐,随意而谈。 “父亲,轩文阁被袭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听闻还惊动了陛下。” “为父也纳闷,到底是何人所为!” “不是父亲您?” “当然不是!” 一问一答,简单明了。 就在此时,管家快步而来,显然是有要事禀报。 “老爷,少爷!” 费闯先是行礼,随后弯腰拱手道:“老爷所料不差,果然有人去了城外树林,而且一路还跟到澧水河边。” 孔向槐喝茶不语,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会是谁?”孔历桡问。 费闯摇了摇头,应道:“启禀少爷,还不得而知,不过从那两人的伸手来看,绝非一般人可比,想必背后势力不俗。” “这还用说,当然是太子的人!” 孔向槐脱口而出,语气不咸不淡。 在他看来,此事只有太子知晓,为探清事实真相,姜灿必定会派人核查。 孔历桡稍作思索,略显疑惑:“父亲,太子只是一个傻子,不可能有如此心境,会不会另有其人。” “太子傻,可他身边的人不傻!” 孔向槐理所当然,依旧自顾自地喝着杯中茶。 此话倒是不假,孔历桡点头表示赞同。 “少爷,您说他们会不会查到鱼…” “当然不会!” 没等费闯说完,孔历桡直接打断,随即淡淡道:“水过无痕迹,何况是澧水河,这点自信,本少还是有的!” 声音肯定,底气十足。 对于儿子的表现,孔向槐很满意,目光看向窗外,自信而语:“傻子,跟老夫玩,你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