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会吐沫抽搐,有时候又一动不动,像个木偶。
有人在旁边附和:“你不是说你家老五自上个月闭了一回气后就好了吗?”
不等陈同文开口,立即有人应答:“确实没见犯过病,你看,这会还帮她娘卖豆腐咧!”
“是的,是的,我看她还常来洗衣裳,也没见她抽!”
一个脸上有条刀疤样黑色胎记的男子也凑了过来:“就是人有些木木呆呆的。”
陈同文盯着此人脸上的疤痕,恍然大悟,喝道:“好你个疤子,前些日子欠我的十文钱还没还。”
周疤的身子瑟缩了下,嘴里嘟囔道:“不是还给你了嘛!”
陈同文冷笑:“不还可以,叫老二老三先找你讨点利息还有得赚!”
周疤的肩膀抖了两抖,乖乖掏出十文钱。
没人敢欠陈父的银子,四个儿子,三个混子,呵呵,村里横着走的人,谁敢惹?
周疤心里艳羡陈父,不禁咒骂起自家婆娘,生了四个赔钱货,害得他处处低人一等,回去就好好收拾一顿顺一顺气。
陈五没理会身后的闲言碎语,扭了扭略僵硬的脖子,想起上个月她遭遇空难刚穿来这个异世,含着一口白沫,睁眼就看见陈父卷着一捆草席,满眼失望的说:“又没死成!”随即扔了破草席就出门逍遥。唯有柳氏红着眼哀戚道:“小五啊,你真是命苦啊!”
她病怏怏的躺了一个多月,全靠粥水吊着一口气撑了过来。
近几日身体稍稍好些又帮着柳氏做豆腐卖豆腐。
原主命苦算是脱离苦海,但她陈舞可能不知道哪辈子欠了原主家的,现在魂穿来还债了,呵呵。
陈五哀悼自己和原主命短,弄清陈家现状后,她不禁更同情柳氏,累死累活为这个家操持养大几个孩子,还要供应陈父无休止的赌资,柳氏可不就是就是陈家的磨驴么!到底谁更命苦?
因在家排行第五,顶着陈五原身苟活的陈舞从此就叫陈五了。
和原主同名不同字,果真是来还债的,呵呵。
陈父是个烂赌鬼,做了自己的便宜爹,真如吞了只苍蝇般让人反胃,只想离他远远的。
唯有柳氏对她这个女儿尚有温情,只不过性子过于懦弱,一点都不敢反抗丈夫。
陈五对此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但发现自身异样时,陈五屈服了,还是勤勤勉勉的帮助柳氏操持家务吧,好歹一天有个两顿稀的续命。
这特么的什么身子啊!行动缓慢,还经常僵脖子僵手的,柳氏说可能是癔症后遗症?!
被癔症挂掉的本尊留下这么个残躯,陈五忍不住泪牛满面。
幸好前世从小就跟爷爷习武,耍得手好棍法,陈五空了就练陈家棍法,短短数日下来,体质已经有了极大改善。
刚才估计是一直低头推车走了半个时辰,大脑供血不足,又渴得要命,缺氧,这才头僵脖子硬。
陈五在二井处洗了手和脸,这是一井流下来的水,专门洗衣裳的地方,时值晌午,正是做饭的时间,没有人来浣洗,水流干净的很。
走到一井边,卷了袖子,趴在井边,迫不及待的大口汲水,如牛饮咕嘟咕嘟。
这是她小时候在乡下常干的事,没想到如今再有亲身体验的机会。
一个字,爽。
井水清咧,甘甜,滋润了整个身心,带去一身疲劳,就连后背汗水浸湿黏糊糊的衣裳也不那么令人难受了。
陈五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抬头无意间发现一名俊俏男子在大槐树下同村里的几个老汉坐着闲聊。
即便非颜控的她也忍不住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