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好登西,还有。”他比划:“蛇——蛇——”
虽说他努力当个翻译官,奈何也就比小鼠好了一点点。好在陆昭昭跟蛋黄酥有契约与默契,大概懂了:“蛇巢还有好东西?”
“嗯嗯!”
蛋黄酥看了看小鼠,小鼠虽然大为震撼,但还是“吱吱”着让他翻译,于是蛋黄酥就同音传译:“下、下面……”
“你是说,在蛇巢下面,有好东西??”
小鼠疯狂点头,揉着颊囊:“唧唧——”
“好登西,装不够。”
蛋黄酥说,陆昭昭大概懂了:蛇巢底下还有好东西,但小鼠的颊囊装不下,只能忍痛放弃。
“但是……”
陆昭昭看了看疲惫的大家。说实话,一行人伤的伤,也都很疲惫了。虽然饮血蛇元气大伤,他们短期内也没可能再杀回去:“……是什么好东西?”
蛋黄酥看小鼠,小鼠抓耳挠腮了半天,干脆跳下去,拽了朵红色的花回来。
“这花……不对,你是说龙血花?……龙血花王??”
陆昭昭听着,表情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蛇巢底下的好东西,比龙血花王还珍贵??”
小鼠疯狂点头:“吱吱!!”
蛋黄酥努力从自己的语言库里找词,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
“花花——蛋房芙;好登西——锅!”
陆昭昭:“?????”
她愣是反应了半天:“……蛋黄酥……锅……你是说蛋黄酥是用锅做的,龙血花也是用好东西养出来的???”
这次换蛋黄酥疯狂点头。陆昭昭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回头要不把你送启蒙班……”
这说话方式谁听得懂啊?!!
蛋黄酥:?
虽然过程很艰辛,但陆昭昭的确上心了:在蛇巢底下,比龙血花王还珍贵许多的东西……
她一时拿不准主意,但还没等找其他人说一说,小鼠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了个鼓起脸颊的动作。
“唧唧!”
这次没用蛋黄酥翻译,陆昭昭心神领会:“……你说,你可以帮忙拿到?”
“唧唧!!”
小鼠又拍拍胸口,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我鼠天王!偷宝贝是一流滴,不知比这猫好上多——
蛋黄酥:“厨几,这这,下锅——”
小鼠呲溜窜到陆昭昭肩头:“吱吱吱!!”
仙女救我!!!
小鼠立下军令状,势要为仙女把蛇巢搬空。不过这也不是一时能做到的,当下最重要的是休息。
其实一行人,甚至包括假猫蛋黄酥,都已十分疲惫了。连夜作战,各自带伤,这会儿任谁都疲惫不堪,提不起劲。
于是收拾了东西,检查过阵法,各自去帐中休息。真别说,陆昭昭之前努力撑起精神,竟不觉得累,但脑袋一沾枕头,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一片昏暗。
帐篷里只有些微的光亮。陆昭昭困顿地在被窝里拱了拱,因着天热,搭在身上的薄被几乎快整个儿都被踢到了一边。她在铺底上犯了会儿迷糊,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伸了个舒适的懒腰。
“哈啊——痛痛痛痛痛……”
战斗结束后,痛感又被她打开。其实陆昭昭没受什么伤,只是细微的伤口、前些天的挫伤,加上剧烈运动后的乳酸堆积……别提多酸爽。
忍不住露出了扭曲的表情,陆昭昭捏了捏酸痛的肌肉。但清醒过来后,精神倒是很好,她打理一番,走出帐篷。
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