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用手帕擦了擦手,笑意盎然。‘‘不知道在下是个坏到骨子里的人吗?’’
‘‘诺以曼夫人难道不怕我把你吃抹干净?’’那双惑人心神的眼睛,就这样毫不掩饰地望着她。
‘‘我知道是你,海因里希。’’她皱了皱眉,男人的变化是她显然未想到的。
要是在以前··
那个眼神里只有眷恋,忠诚,羞涩的男孩···
再也回不来了。
她深感自己是把他推向深渊的助力之一,为之万分愧疚。
‘‘要不要喝杯伏特加?’’女孩这才注意到女人手里端着酒杯。
金黄的液体在高脚杯里缓缓地流淌,初生的月光中,散发着异常耀眼的光泽。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烈酒。’’她淡淡地笑了笑,‘‘伏特加是为我教母准备的,毕竟你知道的,她来自冰岛···’’
‘‘烈酒更能御寒。’’
听着她刻意扯开话题的语句,女人不怒反笑,‘‘也许我是冰岛人呢?’’
‘‘怎么可能,你父亲是德国人,你母亲是法国人···你怎么可能是冰岛人?’’
‘‘开个玩笑而已,不用当真。’’见状,他也懒得继续下去,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指环。
吉诺利亚怀上海因的时候,格林德沃几乎已是迟暮之人···
她暗暗想到,然后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