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是你引导的!” “看啊,明明是你自己的选择,总会归咎于其他人,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玻璃门被踹开,满面血痕的楚神兵暴吼:“牧神者,我要…” 牧神者挥舞了一下手指,时间回溯。 楚神兵倒飞出了玻璃门,倒飞到了车顶上,摔在地上,陷入无数大脚丫子,依旧是那个挥舞着指甲的老娘们… 牧神者又喋喋不休了起来,轻轻弹了弹指,吊灯连接的电线消失了,楚渊也终于不哆嗦了。 “你们的世界,你们的文明,愚昧,且无知,谎言充斥着你们的生活,不幸剥夺着你们的人生,那些盲目自大,狂妄无知的人,只有极有极少部分,却让整个世界将一块随处可见的石头捧做宝玉,一切都是自食恶果罢了。” 牧神者漂到楚渊面前,伸出了手臂:“你们的面目是什么样子,我便是什么样子,你并非要杀死我,而是要杀死你们,杀死一切,杀死自己。” 就当牧神者将要搀扶楚渊时,突然侧了一下身体。 楚渊的匕首刺出,刺了个空,牧神者再次后退,刺了个空的楚渊同样撞了个空,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地上。 牧神者微微摇了摇头:“还不放弃吗?” 楚渊转过身,双手支撑着身体,心如死灰。 自己可以伤到牧神者,甚至有可能干掉对方。 可自己,终究是无法做到,这让他无比的恼火,仿佛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对方似乎可以预知未来,预测自己的所有动作,不是后发制人,只是预测,通过预测提前做出闪避。 “牧神者!”玻璃门被踹碎了,楚神兵穿着一身纳米装甲,杀气腾腾:“我要…” 牧神者再次挥动手指,纳米装甲消失了,楚神兵倒退,飞回,落地,挨揍。 “我已经耗尽了所有耐心,毁掉灯塔,让我去做打破规则后我应做的事情。” 牧神者第二次向楚渊伸出了手臂。 这一次,楚渊没有偷袭,只是老老实实的抓着了牧神者的手臂想要站起来。 在二人接触的那一刹那,楚渊面色煞白。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太多太多的信息,关于牧神者。 牧神者,代表着一切,主宰着一切。 安静时,如巨龙瞑眠。 思考时,如星辰陨落。 观察时,如凤凰引吭。 喜时,万物初生。 怒时,天地同寂。 一个又一个文明,信奉着神灵,而这些神情可在牧神者面前,上帝缄默,撒旦垂目。 它肆意狂笑时,人类征战不休。 它寂寞无聊时,人类方可繁衍生息。 一切的具现,一切的幻化。 眼前的牧神者,只是意志的表现形式之一。 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就连人类的呼吸,天空滴落的小雨,飞扬的砂砾,都是意志。 人类与意志,共同呼吸。 花草树木,与意志共同成长。 高塔阁楼,与意识共同崩塌。 电闪雷鸣,与意志共同降临。 人类的信仰,化为一束光芒撕裂苍穹,可这对意志来说,只是一声微乎其微的挣扎之声。 文明的繁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