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等一会大家自己体验就知道了。” 导演这么一搞,就算解释清楚了此严刑拷问非彼严刑拷问,弹幕还是很激动,对“小游戏”充满好奇,翘首期盼着嘉宾们自我拷问的环节,导演却在这个时候,宣布心动拷问的画面将在进行后期制作后,于周末的剪辑版中放出。 直播间静谧一瞬后,满屏都是骂导演不做人的弹幕。 节目组有实时监控直播间弹幕的工作人员,导演往他们手里的设备上扫了一眼,看到骂他的弹幕都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了,不生气反而笑出声。 骂他的人越多,周末看剪辑版的人就会越多。 他可能又要刷新平台观看量记录了。 导演似乎还觉得没拉够仇恨,没直接切掉直播,而是让摄像去拍没轮到的嘉宾,偶尔再加几个心动探测仪曲线波动和拷问结束的嘉宾带着引人瞎想的各色反应走出来的画面,观众们被钓得疯狂嗷嗷叫。 全员拷问结束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节目组给大家准备了晚餐,司姒和越淮是最后回来的,所以他们就坐到了餐桌桌尾,只不过是相对的位置。 司姒刚坐下,坐在她旁边的项从晴就从窗口看到了她的保姆车开过来了,塞了最后一口油滋滋的烤肉,边擦嘴边站起身,帮她拿行李的经纪人带人进来的时候,她堪堪把肉咽下,她的经纪人走过时,往几个男嘉宾身上看了好几眼,等他们把项从晴的行李拿下来,项从晴还没进行完告别演讲,最后还是被她的经纪人拖走的。 接下来离开的是钟傲蕾,陈洮,她们离开得就安静很多。 司姒身边越来越空,她抬起眼看了看某道离她有些距离的菜品,收回视线,用公筷夹了一块她面前的,刚放进唇间,对面推过来一个小碗,碗里放着她懒得伸手去拿的菜品。 她看向对面,越淮眼神冷冷:“看我干什么?” 很凶很冲的语气,就好像那个小碗不是他推给她的一样。 司姒没说什么,继续安静地吃东西,越淮没什么食欲,但也没离开,垂着眼睫心不在焉地喝着水,突然,他动作一僵。 抬起眼,司姒等着他看过来。 越淮手指慢慢捏紧水杯。 他的西裤裤管被压到小腿上,压力来源于她,很轻很轻,就像羽毛悠悠地往上扫。 头顶灯光昭昭,旁边还有工作人员走动,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对,吸引了摄像的注意,把机器压下来就会拍到她在桌布遮掩下做着什么。 越淮皱着眉,冷厉地盯着她,脑袋却不听话地往那天在黑暗里触到她脚踝的瞬间想,想现在沿着他脚踝向上的是多么细腻温软的存在,想他在梦里,握着她的脚踝往身下拖。 这么想了,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越淮极力按捺自己,不要做出反应。 薄唇动了动,用口型警告她:“想要我把桌布掀开吗?” 司姒不仅没停下,还微微放松,靠在椅背上,冲从越淮身后走过,要离开古堡的卫咏微微颔首。 越淮的指节都捏得泛白,却还是没把自己冷冰冰的警告化为行动,用要把司姒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她,却在忍受放纵她对自己做的事情。 但这种事情不是他自己想忍就可以的,在忍无可忍的时刻,越淮微微放出些音量,沉沉叫她:“司姒。” 和越淮同排的顾清许看过来。 越淮耳尖都红起来了,而司姒却还不紧不慢,但可能是看出越淮到了极限,她收回了对他的隐秘折磨。 越淮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