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为什么要盯我们?”洛羽歌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她并不觉得自己和厌雪有做什么能引起他人注意的事,而他们一路也低调无比,甚至没怎么露过面。 厌雪先想到了一种可能,试探问道,“会不会是有人通风报信?从善教的那伙人说过,会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吧?他们路上没有跟踪,自然不知道我们的行进方向,一路上叶翎也不停地换道路,行踪变化不定,那他们如果想精确定位到我们的位置,最方便的做法就是抓住我们。他们知道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哪里,所以一定会利用某些人达成什么条件,来追捕我们,不然没道理我们一进城就被盯上。” 洛羽歌反应过来,她从不质疑厌雪的任何推断,不管她说什么都是无条件相信,“原来如此,不愧是从善教,这是他们能够做出来的事。既然如此就更应该放我们下来了,逃亡这方面我们还是很有经验的,不至于会被抓住,但要是连累你们就不好了。” “嗯,而且从善教找的合作对象,一定不是普通人。”厌雪补充,拉着洛羽歌的手腕想要下车。 她现在除了洛羽歌谁也信不过,包括现在拦在面前的叶翎,她甚至有怀疑过会不会从善教找的人就是叶翎,毕竟叶翎的弱点太明显,很好拿捏,只要对方跟他说有办法能救叶琴,说不定他真的会去这么做。先假装对她们关怀,让她们放松警惕,然后直接将她们带走…… 虽然这一切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眼下的情形容不得半分差错,小心驶得万年船。 洛羽歌从厌雪紧握住自己手腕的力度能够感受到厌雪的害怕与紧张,自从开始逃亡到现在,厌雪就没有一刻不是紧绷的,纵使再疲倦都会强打起精神,如今眼下已经挂着厚厚的眼圈。她轻轻地拍着厌雪的手,示意她放松一些不要害怕,然后自己又面对叶翎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墨国现在并不太平,准确来说是内忧外患的状态,你知道的,先帝在世时反对战争,遇到任何纷争都尽量采取割地议和的方式,甚至一度还裁军,以致墨国的国土面积被不断划分变得越来越少;在先帝意外身亡后,大皇子继位,但大皇子生性暴戾,喜爱争斗,继位短短几年墨国便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墨国长期没有进行过军队排演,将士们早已被磨灭了最初战场上的热血,这种情况下再去和其他国家训练有素的士兵硬拼,等同于送死。诸多朝臣对此不满,上书请奏,也皆是无果。但同时,那些老头子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其一,是先帝的死因,其二,是先帝驾崩前曾留下过遗嘱,但至今没人找到那份遗嘱。” “没有遗嘱,那现在的在位者又是怎么登基的?”厌雪问。 “他是嫡长皇子,先帝也不曾立太子,当时情况混乱,皇后就顺水推舟,将大皇子送了上去。” “等等,你先前说先帝是意外死亡,但为什么又立好了遗嘱?既然留了遗嘱,为什么不去找遗嘱还让皇后随意推选了一名继承人上去?”厌雪精准地揪住其中的一些问题所在。 洛羽歌看了厌雪一眼,瞬间摸清了厌雪的脑回路,顺着她的思路往下分析,“也就是说先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在不久之后面临死亡,所以便提前立好遗嘱选择下一位继承人。但是现在那份遗嘱却不见了?” 思路对了,但是又卡住了,厌雪捏着下巴沉思,“知道这个遗嘱存在的有多少人?” “大家都知道遗嘱的存在。在先帝遇害的现场布满血迹,先帝用血迹在地上写有‘找遗嘱’三字,所以大家都知道遗嘱的存在。” 厌雪嘀咕,“写下找遗嘱?为什么不直接写凶手的名字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