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清爽,林家别墅院子外的银杏叶子悄然飘落,片片杏叶于草地交织重叠,编织成为了一片金黄的地毯。
林羽檬坐在遮阳伞下的折叠椅上,手中拿着咖啡杯耳,凝望杯中的拉花,思绪万千。
虽然是她得了星海设计赛的第一,可也不知为何就是开心不起来。
可能她的不悦是来自于久违的破败感,并且直觉在告诉她,那个秋染并非是原来的秋染。
她未来的路将会变得阻碍重重,最为可怕的是,她所辛苦靠系统得到的一切,即将都要失去。
时至今日,不能坐以待毙下去。
因为她现在已经百分百肯定,那个秋染不是重生就是穿越的,跟她是一类的人。为今之计,只能找个机会假意与秋染和解,试探试探秋染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林羽檬放下咖啡,直奔宅内客厅,只见奶奶在沙发上看电视。
“奶奶,这次你得帮我。”林羽檬坐在李萍一侧的沙发扶手上,娇滴滴撒娇道。
林羽檬很少求人,她一求人,必定就是棘手的问题。李萍也知道她这个亲孙女个性张扬,长得还漂亮,出去认识几个男性朋友玩玩也再正常不过,平时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主要李萍压根不担心自家孙女的为人处世会有什么差错,玩归玩,玩腻了总会回归到家庭来的。
不过,这次林羽檬玩的对象是叶澜的男朋友,叶澜家的布料生产企业,又是星海最重要的一环供应链,所以并不好得罪。
“难道那些谣言报道是真的不成?”李萍一语中的。
林羽檬总不能把自己把宫维臣舔完就扔的事说给奶奶听,不然她在奶奶心里的印象马上大打折扣,只好转而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在说叶澜跟秋染之间的有个打赌。她们一开始就笃定,说这次比赛如果是叶澜输了,叶澜就得退出星海,再引荐秋染。奶奶,叶澜是我好姐妹,我不能让她离开星海呀。”
在人际场上打滚了几十年,李萍想也不想就把林羽檬的小心思吃透了。
什么好姐妹,无非是要做个人情。
李萍不是刚正不阿的人,她明白叶澜和秋染两个打赌的人在一起办事,有羽檬的参和,那么暗地里竞争,尔虞我诈只多不减。
“叶澜的家境不差,离开星海以后她并不是无路可走。而且这孩子向来刚烈,即便我和你爸不开口,她自己也会选择辞职。”李萍轻轻拍了拍林羽檬的手。
“我不舍得她走嘛,叶澜和秋染,就不能同时留下?”林羽檬用夹子音哀求道,听着让人耳朵酥酥麻麻的。
李萍依旧坚持原来的建议:“一开始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是得问问叶澜的意见,咱们总不能强留人家。”
林羽檬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点上,无论平时多么宠爱和迁就她的奶奶都不肯松口。没办法,只能自己来解决,暗暗地,她心里就开始有了些主意。
***
密密麻麻的出租屋房,屋墙外电线稀稀拉拉地耸拉着,潮湿阴暗的巷子,偶尔会见到几根掉落的电线,楼上晾晒的衣物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时不时还飘来生活塑料袋。
叶澜看着导航,心底已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这个烂鬼地方。稍微不留意,脚下的高跟鞋就踩到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上,气得她恨不得要请一百个清洁工来清理这条肮脏的小巷。
走着走着,她就来到了拐角,迎面刚好撞到同样正在拐弯的男人。
叶澜抬头看,见这男人猥猥琐琐的模样,配合上周围阴暗的环境,下意识喊出了声:“啊啊啊!救命啊!!”
边喊还边拿起包包一下下砸,“色鬼!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