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变本加厉,只要心里不满,谁都敢说一下,并非对于坏心思的贬低。
“我在实话实说呀,这都有错。”陈子悠唯独不满齐朝对她说教。
“说话前不思考,该说你单纯,还是蠢?”齐朝也同样嘲讽了她。
此话一出,陈子悠的心里涌上了无尽的委屈,立刻破防了:“你说什么?!”
她说别人可以,别人说她就不行,这也是她一贯的准则,她始终认为自己是对的,刚才徐问童就不该这么说,齐朝也更不可以说!
见气氛不对,徐问童顾不得情绪低落了,连忙跑到他们中间去,不管如何先把错误揽在身上,“都是我不好,我的不对,你们不要再吵了,现在还是赶紧想办法打开这道铁门出去吧!”
组队最大的顾忌就是意见不和或者吵架了,经验告诉徐问童,这样的队伍死亡率绝对很高!
“都欺负我算了!”陈子悠大吼,眼泪不自主地就疯狂涌出,心脏跟泡在酸水里一样的疼痛。
她不接受徐问童的道歉,原本她不是因为讨厌或者生气才说那样的话的,结果是齐朝不理解她,反而还遭了骂,委屈感油然而生。
紧接着她再也忍耐不住,破开了心里防线,大哭起来:“爸,妈!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呜呜呜……”
边哭边走到边边上坐着,一气之下什么也不干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小姐。”徐问童不知所措,看向齐朝和常乐求助。
常乐摇摇头,表示没有法子。
“不用去理她。”齐朝瞄了一眼陈子悠,说。
对于陈子悠时不时就搬出父母的行为,齐朝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接着到石板机关那边,询问了常乐的建议后,就想到了办法出来,给徐问童招了招手:“问童,在那边同时与我操作。”
“好。”徐问童一时也没法解决陈子悠的问题,只得努力干活去。
两人各自爬到门锁的上侧门,将解谜好的石板放在上面。
门果然缓缓自动打开了,放眼望去,里面又是一条漆黑幽暗的通道。
其中兜兜转转,好像永没有尽头,他们几人的食物本不多,在神庙里如果再找不到出去的方位,只有饿死在这里。
陈子悠还在原地哭,齐朝丢不下她,就回头半恐吓道:“门已经开了,再不走你就困在里面吧。”
陈子悠看着他们都从门那里走了出去,她擦了擦眼泪,赶紧也跟着走。
几人穿过了一条又一条通道,每每看到光亮都以为是出口,然而还是需要解谜的开关。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基本是一样的境况,齐朝建议说:“我和问童先分散走,在那座信号塔下汇合,半小时后没发现人如果我不在,你们就跟黑天鹅的队伍后面。”
徐问童和常乐异口同声:“好。”
陈子悠立刻不乐意了,去拽住了齐朝的衣袖:“那我呢?”
“你跟着常乐,别跟丢了。”齐朝说。
“不,我得跟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老爸什么了。”陈子悠死拽住他,不愿意让他自己走。
没办法之下,齐朝狠心甩开陈子悠的手,毫不客气地说:“别发小孩脾气,你要跟来就跟,不要吵吵闹闹的。”
陈子悠更加不满了,指着徐问童说:“徐问童这家伙才一看见你就点头哈腰,你反而带他,不带我,还说我是小孩子?”
徐问童感觉自己又躺枪了,没了避免再次惹火烧身,只好闭着嘴巴,什么话也不说。
“不过是想追求生存,才被训化出来的奴性,跟你我都是一样的。”齐朝也同样得理不饶人地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