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风也无,热的人胸腔里那颗心怦怦直跳,有些事还是问明白的好,津修鼓起勇气“我心悦你,你可心悦于我?”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答案。”凤瑶笑得如太阳一般明媚,眼睛弯弯的,像那日麦田旁的月牙泉。
津修见状放下心来,也低头笑了,“是,我早应该知道答案。”我不应该怀疑太阳一般磊落的女子,津修将凤瑶拥入怀中,两颗心紧紧贴着,像麦田里挨着的麦子。
自从相互确定心意,津修与凤瑶整日腻腻歪歪,众人都腻掉牙了,开始还“咦咦咦”的起哄,到后来干脆视而不见。麦田、月牙泉、天灵山的每一粒泥土都见证过他们的甜蜜,就差,天灵山顶。
天灵山顶是得道高人才能登上去的高峰,子卿一直期待着自己的后辈可以登上山顶,让花绒寄甲在众妖里夺得一席之地。
“我想登上山顶,”凤瑶枕着津修的肩膀用狗尾草指着山顶,满脸憧憬。
“为何?你又不做王。”一谈到类似问题,两人气氛便会有些紧张。
“不做王就不能登顶了吗?那是一件多霹雳的事情啊!”
“霹雳?晴天霹雳还差不多。”津修将手中的狗尾草折断扭在一起,又折断。
“为什么是晴天霹雳,难道同你在一起,我就不能修习法术,不能成为我想成为的人,我要像其它小妖那样,每日相夫教子,浪荡一生吗?”
“我没这么说,但你处处都要冒尖出头争第一,平平淡淡的日子不好吗?怎就让你说的那么不堪。”津修看着逐渐升腾起火气的凤瑶,揽过她,吐了一口气,“算了,我不是不让你继续自己的修炼之路,我只是担心,担心你争强好胜的心,早晚有一天会转移向王位,会让你的心逐渐失去容纳我的位置。”
听他示弱,凤瑶一脸不忍的安慰他道,“不会的,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一席之地?”津修额头抵着凤瑶的额头冲她皱鼻子,“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
“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没有王位、没有第一,没有其它任何,只有你。”凤瑶恨不得将真诚二字刻在脸上哄他。
津修低头嗤笑,“我争风吃醋的样子好像个女人。”
“我说甜言蜜语的样子好像个男人。”两人笑作一团,一树雪白的梨花在他们头顶娇艳盛放,花瓣散落在发梢、肩头、唇瓣,甜甜的味道辨不清是花蜜的味道,还是那红唇的味道。
最近苏奈郁郁寡欢,虽每日里还是与大家有说有笑,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出其中淡淡的失落和不高兴。
这日凤瑶下学回家,被醉醺醺的苏奈拦住,“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凤瑶知道他要说什么,平日里的点点滴滴她都看在眼里,“你先别说,听我说。”凤瑶将苏奈扶到石头上坐好,“从前有个仪表堂堂、满腹诗书的书生,志向远大,看不上身边无所事事的同窗,只挑成绩好的做朋友。后来书生碰到一个贵公子,意与其结交,但又怕被人传闲话说他攀高枝,而且这高枝不好攀,他便畏缩不前。书生身旁一直有个忠心耿耿的小尾巴,每日逗书生开心,陪他读书考试,以为可以与书生当最好的朋友,书生舍不得这条小尾巴的真心,又舍不得贵公子的权势,两边交好。终于有一日,书生发现贵公子与别的书生相谈甚欢,成了至交好友,书生便恨自己当初畏缩不前,郁郁不得志。可这书生忘了,真心最怕等,小尾巴终有一日会看清书生的真面目,贵公子本就与他不是一路人,现下又同别人交好,怎会多看那书生一眼呢?你说这书生最后会不会落个鸡飞蛋打,两手空空?”
苏奈闻言酒醒了一大半,却依旧做迷离状嗤笑道,“好一个两手空空。”
“你方才要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