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慢慢来的比较好,以便以后能应对各种情况。
母亲将小鸟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许雅涛伸来的手心上,
只见小鸟的眼睛变得微闭,似乎进入了梦乡。
随后母女俩出门,坐电梯,坐出租车直奔动物医院。
进入动物医院后,就像在人类医院一样:挂号,等各种流程。
只不过在晚上来动物医院的确实很少,所以她们基本上没浪费多长时间就将这小鸟送到了动物医生的面前。
这医生是名男性,看到小鸟这般状况后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们俩像是警察在审视罪犯:
“你们是怎么养鸟的?哪有这样养的。是不是有谁对它施加了暴力?”
她和母亲是抱着救小鸟的心态来的,没想到一上来就遭到医生的指责,一时间竟有些呆滞。
可就是这片刻的迟疑,更加坚定了男医生的判断,“不知道怎么照顾,没有摆正态度,一开始就别养,这样对鸟和人都好。”
许雅涛刚想解释,就听医生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也算是有良心的了。有些人弄伤了,或小鸟出现了问题,生病了,精神不振,根本就不往动物医院送。等到最后小鸟只能活活等死。我见过太多来不及挽救的小动物了,真的,这种主人根本就不配养宠物。”
许雅涛连忙点头,最后成功插嘴:“哥,我们也讨厌那种人,但这鸟不是我们自己养的,是捡的。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才送来的。”
听到这话后男医生的面容一僵,但随即小声嘟囔道:“那我说的也没有毛病。”
接着调大了嗓门,
“我之所以这么气愤是因为这小鸟除了头上,胸脯这种外表能一眼看到的伤外,它的翅膀现在也不能自然伸直。刚才我看它左翅膀下还有些红,应该也是流血了。按照以往这种流血擦伤程度应该是很罕见的,因为鸟类的头盖骨很脆,光是头上这个就不可能出现。以往出现时就已经死了。这个也有可能是人为的。不过这只鸟还是很坚强,能一直活到现在,不是一只普通的鸟。”
母亲问道:“那这样还能治吗?”
“通常对于治疗这些小鸟来说是没有经验的。但治疗大鸟,你像鹅,丹顶鹤那种还是有治疗经验的。虽然这都已经不属于一般宠物的治疗范围了,不过还好,我是兽医专业出身,都懂。现在也只能拿大鸟的治疗方法减小剂量用在这小鸟身上了。你们先在外面等候。”
刚才出来的有些急,母亲对许雅涛问道:“冷吗?也忘了给你把风衣披上了,要不然你先用我的?”
“妈你就别担心我啦!真不冷,咱们南方真正降温还要等些时间呢。”
“这天气预报说最近几天气温有些反常。如果要冷的话你跟妈妈说。”
“好。”说完后许雅涛就打了个哈气。
虽然平时在病床上夜晚总是睡不着,但今天确实有些特殊,
对于现在的许雅涛来说今天一天的活动量,精力,已经相当于她平时两三天的了。
不过这种打哈欠的感觉还挺好,让她回想起了刚上高三时晚自习写作业的困和累。
十多分钟后,男医生走出了房间,
“包扎好了。”
只见他捧出来了一只睡着了的,黄白相间的小鸟。
许雅涛听到医生的声音后都来不及思考,就急忙问:“我那只黄鸟呢?”
“你看得仔细些,这些白的地方是纱布。”
许雅涛揉了揉眼睛,连忙将思维理清。
刚才她差点就睡着了,一睁眼看小鸟脑子竟有些转不过来。
她接过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