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的名气越来越大，这是好事。 “嗯？什么什么打算？”海纳问道。 “这个，”凤角调转手表屏幕面向她，“最新消息帖，有人发现小程序的变化了。”海纳点头，这帖她看过了。凤角滑动页面，说：“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以及后面，大家都在期待着点穴测试。我还以为没人会发现。”他的脸现出自豪的笑容来，海纳和养殖场被人们正向关注着，他与有荣焉，“他们这么期待，不如提早开测试？” “再等等吧，”海纳想了想说道，“先开试听课，马川也快回来了。” “这样也好。”凤角点点头，右手挠起了下巴，“多放出去一些教学过程、学习成果，好叫他们知道你不是骗子。……海纳。” “嗯？” “既然你把点穴课程都发出去了，不如再出几类？比如灵符教学，铁砂脚教学……”凤角越说越有精神，背挺直了，眼睛亮了，他啪地拍下手，说：“不教练向你询价，结果你报的简直是天价，直接把他气走了。其实五十万对普通人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不如你细分课程，什么课程什么价格，怎么样？” 海纳对着凤角“嘿嘿”假笑。 “不好吗？” “不是不好，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好了，要是没开养殖场，我肯定干了。” 凤角反应过来，“对，你主业是养殖场。” “说实在的，我搞什么点穴，就是为了挣钱开养殖场，这场子开起来了，再搞点穴我有点烦了。”海纳噘起了嘴。有给人做测试的工夫，多修炼几个周天不好么，和德载聊聊天不好么，看看几个论坛娱乐帖不好么？ 凤角赶忙说道：“可是养殖场还没能盈利，关注度继续靠测试吊着比较好，你千万别立马放弃了。” “哎！”海纳想到什么，又是“哎”了两声，一拍大腿，“这样可以啊！” “什么？” “嗯……挺好。”海纳确认般地点头。 “你到底想什么呢？”凤角催问道。 “嘿嘿，”海纳笑着说道，“你刚才的主意非常好，可以试着做一做。” “你不是没时间吗？”凤角不解。 “我是没有那工夫，但别人有呀。” “别人？你是说……你教出来的学生？” “没错。” 凤角睁大了双眼，“那些交不起学费的，可以代替你授课！” “没错。” 凤角的大脑顺着海纳的思路运转，“是不错，既节省了你的时间，不耽误授课，也能验证他们的学习成果。但是，学这个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吧？德载和大喜跟你学一段时间了，我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变化？” 海纳想了想，说道：“好解决，那就改改我的教学方式，变得更实用一点。” 两人再聊一阵，到了养殖场的下班时间，凤角回家了。海纳独自一人坐在会议室内，右手轻轻敲击着桌面，几分钟后，她重重地“当当”两下，定下主意：实用嘛，先从做测试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