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带着一股子疯狂的大笑。 明明坐在柴进面前有股子心惊肉跳的感觉,但偏偏强装:“柴总,你也是做生意的。” “你觉得你提出来的条件,我会答应吗?” 柴进摇了摇头:“做不到?那行吧,别怪柴某人做事太狂,太绝情。” 郑金国冷笑了下:“柴总,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底细,但你也别太过分,狗急了还跳墙,更何况是人。” “那如果我把这条狗打死了,你还能跳的起来?”柴进反问了句。 “你威胁我?”郑金国道。 柴进笑着把烟给按在了烟灰缸里。 “算了,今天反正还有点时间,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怎么赌?” “我赌你这里的经销商,十分钟之内,全都撤走,一个都不剩。” “哈哈,柴老板有点自信了,我在酒类行业这么多年,国内酒业,谁有这个本事?就算是姬长空过来也…” “你就说赌不赌不就行了?”柴进打断。 “好,我和你赌!我不信你柴老板在南方能只手遮天!”郑金国对柴进身上那种似有似无的压迫感很是不爽。 破罐子破摔。 柴进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打通了刘庆文的电话。 这时候的刘庆文又勾搭上了一个旗袍美女,在后台磨磨蹭蹭,眼睛丢着钩子。 砖头机滴滴滴响打断了他的调戏。 一看是柴进的电话,赶紧放在了耳边:“进哥。” 柴进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硬:“外头看看还剩下几个人?你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庆文往外面一看,果然不剩几个经销商了。 全被郑金国下面的业务员给拉走了。 气不打一处来:“卧曺,我就和人聊个天的功夫,他们就把我们人给全搞走了啊。” “进哥,你等会,我马上开始反击。” 没心思盯着开叉旗袍美女的开叉处看了。 赶紧起身拿着砖头机出门打电话。 一分钟过去了。 杜甫酒厂里的氛围没有丝毫变化。 但郑金国的脸色还是很紧张,他不知道曾经老板的底细,但知道曾经老板背后的复杂人脉。 不敢大意轻心。 可一直到了四五分钟后,现场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郑金国的腰杆直了几分钟。 望着柴进笑了下:“柴老板,好像你要失望了。” “这些生意人不是傻子,他们只管货拿回去好不好卖,利润高不高的问题,没有谁会在乎货的来源。” “建议你回去好好给张厂长上下市场课,他终究还是搞技术的,不懂市场心理。” 柴进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依旧笃定:“郑总好像还挺自信。” “要不,咱们再赌一把,我赌你这工厂一个小时后会不得不关门。” “而你也将被打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哈哈哈狂!”郑金国怒极反笑:“我在商界这么多年,真没有见过柴总这么狂妄的人!” “柴进,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傍上了联合实业,就认为自己只手遮天了!” “这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