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感受到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中年男人后背一股凉意,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眼神畏缩,咽了咽唾沫。
他想起临近后半场时候全身的僵硬,麻木,血液都要冻住了的恐惧感。
“录像我会拜托加藤教练收好,如果识趣一点儿,以后就不要出现在这家俱乐部。不然···大家都会清楚地看到‘黄金猎犬’是怎么颜面尽失,落荒而逃的。”
“老爹!”高中生佐佐木见比赛结束,飞快跳进场地,搀扶起自己年迈的父亲,“没事吧?”
中年男人失神地瘫倒在原地,全身力气都消失殆尽了,神情崩溃。
“你怎么能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高中生佐佐木生气地指责,袒护道。
他还特意帮她拿摄像机。
谁知道她竟然这么恶毒。
“过分?你说的是强占球场呢?还是欺负教练呢?”锦织兮苍蓝色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淡漠地俯视着他,“再或者是,大放厥词,嘲笑他不惜牺牲我的梦想。”
“老爹···老爹也只是说说。”佐佐木的脸色难看,心虚地回避了话题。
“是不是说说你们心里有数,学长。”锦织兮收回球拍,转身,“有些话,伤人而不自知。”
佐佐木垂眸,没再开口。
观众席上。
众人沉默。
伤人不自知吗?
越前龙马的眸色幽深,看不清面容下的情绪。
她到底发生过什么?
而且,她的网球,为什么会给自己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被老婆勒令给儿子送便当的越前南次郎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漫不经心,上前,不算是客气地跟女孩儿打个招呼,“哟,小姑娘。”
锦织兮淡淡地瞥了眼来人,微笑,“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还是赶紧去医院看一下手腕比较好哦~”越前南次郎复杂地盯着她的面容,指了指她已经红肿的左手腕,提醒道。
“真的是,我都说了不要乱来。”加藤教练拿着喷雾,语重心长地抱怨着。
锦织兮抬着手腕,无辜地眨眼,“肿成猪蹄了?”
“你还知道。”加藤教练抬着她的左手,“我先给你止痛,正好手冢君过来,一会儿让他带你去趟医院。”
“您还真打电话了?”锦织兮无奈地瘪了瘪嘴角。
“我要是不过来,都不知道你能这么胡闹。”手冢国光走下观众席,帮她把球拍装进网球袋,背起来。
“别骂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锦织兮破罐子破摔。
“学姐,用这个包扎一下吧!”龙崎樱乃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从众人身后冒出个头,捧上自己的手帕。
锦织兮一愣,右手接过,咧嘴傻笑,“谢谢。”
越前南次郎瞳孔一震,眼神崩溃,踉跄地几乎没有站稳。
“你没事吧?”越前龙马看他神情不太好,关心道。
越前南次郎没有理他,目光死死地盯着人群中的锦织兮,好像要从她身上盯出个洞来。
锦织兮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直白的视线了,抬眸,“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