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睿王找了一处近郊且无人打扰之地,坐在一起品茗。
“今儿怎么回事?”太子率先发问,他知道肯定是公冶羡和郭子慕有什么计划,要不是二人有什么,郭子慕又怎么会让人给自己传口信到向府救他。
“是子慕,昨日他差人送信托吾帮忙,一不能让张惟也提亲成功,二,注意向府中一女子洛小萍,设法让此女子进睿王府,来日他有重谢。”公冶羡边饮茶边慢条斯理的说着。
“他又是在打什么算盘?难不成他想娶这商贾之女?”太子对这位挚友的言行向来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他没想到这次自己说多对了。
“且看吧,吾倒觉得这个洛小萍应该有些文章,吾得好好查查。”睿王想到刚刚在床榻之上的情景,突然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哦?此女子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太子看了看睿王,又看向远处的风景,能让公冶羡起疑的人只怕不是太好解决之人。
“吾从子慕那里听闻这女子是向夫人在寺前相遇,见她可怜便带回府中,没几日就闹到宗祠说向老爷要认她为干女儿,族老都不同意,就让她去向家小姐那里做了一等女使。”
“而且坊间早有传闻,说是向家小姐同一个仅仅认识不到三月的女子情同姐妹,还说向老爷有福,算是老来得女了。”
睿王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像是故意出现,故意接近,也不知一个商贾的向家可以被图谋什么?
“这是要图谋向家的东西吗?”太子直接脱口而出,他从来不喜拐弯抹角,慢慢猜测。
“如果吾没猜错,此事只怕和外族、前朝有关。”
此时,张惟也一行人也已经回到了张府之中,一进厅中,李碧秋就让闲杂人等都离开了,就连贴身的赵妈妈也遣了出去。
“老爷!为何不趁今日太子和睿王都在提亲,就这样走了。”李碧秋憋了一路,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今日为何睿王会出现?你想过没有?这门亲事作罢了,为朗儿重新择妻吧。”张惟也怕再登向府的门,只怕睿王不会在朝堂上放过自己。
“父亲,其实……”张显朗觉得此刻再满住父亲实为不妥,本想全盘告知,奈何张惟也不想再在此事上耗费精力。
便拂袖转身,示意让两人离开,张惟也想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或许还要在朝堂上应对睿王,可是张惟也想不到的是正因为此时的拒绝,却是为此后张家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李碧秋和张显朗对视一眼后,当即决定到偏厅共同商议。
两人不一会儿就到了偏厅,李碧秋虽气恼儿子还未娶正室就在外有了外室,但是如今这外室分明就是狼子野心。
“儿啊,你当真这个洛小萍和你一心?今日已然发生这件事了,他日她也入不得咱们张府的门。”李碧秋看着儿子仍旧不死心的样子,心中焦虑不已。
“母亲,孩儿还能不知道嘛!只是之前儿子给那洛小萍把脉,她明明就是喜脉,如今睿王横叉一脚,今后我的孩儿岂不是改叫别人爹爹?!”
张显朗自幼跟随外祖母学医,虽未成医者,但也是有些能力傍身的。
“什么?!这……这怎么会这样?难怪你当初非要提什么顾念亡妻,原来你们早就珠胎暗结了??”李碧秋才把儿子前前后后的行径串联起来,发现了端倪。
“母亲,现在孩儿只有孤注一掷,当初那洛小萍说了,她梦境中梦见未来孩儿位及丞相之职,孩儿的子嗣也是人中龙凤。”张显朗觉得当初洛小萍肯定是没有诓骗自己的。
只是如今多了睿王这个高枝,他有些不确定了,他突然觉得洛小萍或许会把他的孩儿打掉。
“糊涂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