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想要借进宫破局,要是错过这会儿,叫陆家做了手脚,今日的事怕就成不了了。” 她说完,身后没人回应。 棠宁忍不住仰头:“阿兄?” 萧厌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喉间微滚了滚,强迫自己避开她颈子上露出的白皙,垂眸看向那边院中:“他破不了局,有沧浪。” 下面院子里,沧浪似是感受到了自家督主念叨,嗤笑了声就嘲讽开口。 “陆中书是不是忘了,您如今还在禁足,无陛下旨意不得踏出陆家半步,至于功劳,朝中众位大人,京中那些勋爵,哪一个不是对大魏忠心耿耿,又有多少祖上功勋卓著。” “若只是因为曾经有功,就能抵消子孙作孽,以先祖功劳胁迫君上,当年的贺家就不会被先帝爷说灭就灭,只因与戾太子有所交集,贺家就被满门抄斩,府中鸡犬不留。” “下官记得,当年执刑时,也有陆中书吧?” “论功绩,贺家可不输给陆家。” 陆崇远那本还冷肃的脸瞬间维持不住,陆家其他人也都是脸煞白。 沧浪看向身旁刚才动摇的四皇子:“殿下,您是领圣命来陆家捉人审问,我家督主也是感念您不曾徇私,有大义灭亲之心,才让微臣带着黑甲卫随您同来。” “陆家女眷本就是疑犯,有铖王口供,别说只是搜查,就算是带回去审问那也是情理之中,您既来了这里,就该公事公办,若您对陆家有不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