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址。 “这是什么地方?”喃喃自语片刻过后,吴学天眉头拧起,冲门外叫道:“蒋霸!” 没一会儿,一个身着甲胄的大汉推门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你带几个手脚麻利的人,去这个地方,一探……究竟!” 蒋霸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恭敬道:“卑职遵命!” 蒋霸离开后,吴学天坐在桌案前,沉思了很久。 没人知道,他来沥州做长史,冒了多大风险。 吴家世袭子爵,同样是上京之中的世家之一。 但自古爵位只传嫡长,他身为庶出,即使文才武略都要强于自己大哥,但仍然遭受无限打压。 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他只能不断向上爬,哪里有难题,他就请命去哪里。 只希望将来有一天,他能成为朝中重臣,让自己生母母凭子贵,在吴家有一席之地。 但此次调查官盐被劫一案,他才刚刚获得一点线索,就差点被害。 这其中凶险,不言而喻。 “唉,要是柳兄弟在就好了!”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萍水相逢的“柳桥”。 摇了摇头,他思绪重新回到案件之上。 “从我来到沥州开始,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仿佛……我的行动,先一步被人知晓一般。” 在他自言自语之时,沥州刺史府,迎来了四个头戴斗笠的陌生人。 奇怪的是,无需通报,他们便可直达内院。 四人同坐在一处幽静的场所,静静等待着某人到来。 “娥媚啊,你可捅了大篓子!” 其中一个老者端起一杯茶,似笑非笑地道。 在他对面的那人摘掉斗笠,竟是一个女人。 如果高长寿在此,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蛇堂那个少妇堂主,宁娥媚。 她冷笑一声,“呵,事情已经发生了,讥讽又有何意义?” “哎哎,我说两位,怎么一来就吵啊,咱们先想办法解决问题吧!” 一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抬头,忙劝阻道。 两人还想继续争执,刚一抬头,就突然停下了。 “大人您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