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寿懒得和他废话,转身便要离去。 “慢!” 种师义大喝一声,紧接着前锋营的士兵就包了上去。 “再没有搞清楚相州城的状况前,你还不能走!” 高长寿四周扫了扫,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掉了。 他也明白,自己刚刚这个行为与种师义必然结下了梁子。 但高长寿不在乎,他看重种师义有两点,一是他在朝中的威望,二是他手中的西北军。 但这不意味着他就要做一个乖乖听话的晚辈。 对不起,就算你是沙场宿将,劳资看不惯你的照样弄你。 至于西北军,没有他种师义,他一样能想办法搞到手。 毕竟,西北军还有半边虎符在他手中。 将高长寿一行人围住过后,西北军也并未动粗,反而送上酒食。 大军也就地驻扎,派出一小股犬牙兵前去打探消息去了。 约莫黄昏时,犬牙兵都回来了。 他们去了不同地方打探,但都得到了同一个消息。 那就是相州城获救,百姓重归城内,北狄大军退回草原。 种师义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愣住了。 也就是说,他历尽千辛万苦,才终于聚集的大军,已然失去了目标。 他们本就是来退敌的,如今敌人自己退了,那他们还前往相州的意义何在? 种师义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揉了揉额头,起身来到高长寿一行所在的区域。 “高二公子,可否于我细细讲讲,这相州城究竟发生了什么?”种师义亲自来到高长寿身前问道。 “相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去相州问不就知道了?”高长寿没好气地答道。 种师义知道他心中有气,旋即冲一旁的将领眨了眨眼。 那将领会意,取过两碗水酒,递了过来。 种师义将其中一杯递给高长寿,自己则将另一杯酒一饮而尽,“先前是老夫做的不对,还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