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能飞针扎我了,要是按照你说的,她都快五岁了才去,就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来学习这些,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用一年的时间,就学会飞针了?这真不可能!” “还有许无虚,要是照你说的,许无心是你小时候捡到的妹妹,你和许无虚又是死对头,他怎么可能对你妹妹那么好呢?你刚才可都看见了,我就对许无心说了两句重话,许无虚就要撸袖子揍我了,许无虚可是把许无心当眼珠子疼的,这要不是亲哥,那可能吗?” “还有,还有,你说她那时候都五岁了,人还聪明,那也应该记事了吧,总不至于那么巧,她就失忆了吧?” 池渊一直未动的目光忽然闪了一下,他猛地转头看向拓跋诀,“你说什么?” “我说她不是……” “不是这句!” “她会飞针?” “不是。” “许无虚把他当眼珠子?” “也不是。” 拓跋诀无语了,他沉默着想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让池渊这么执拗。 “你说,她失忆了?” 拓跋诀:我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我说,她不可能是失忆了……” 话还没说完,就对上池渊微凉的目光,他僵硬着又补了个“吧?” 池渊却没有继续说话了,又恢复到了拓跋诀逼道,他一言不发的境况。 直到拓跋诀的话实在是太多了,扰得池渊没有办法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