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条纸醉金迷的街。有人高声调笑道:“帅哥,你居然带着儿子来逛花街吗?”周围的男男女女纷纷笑起来,白发男人扭过头,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那些人就下意识地噤了声。诡异的安静一直持续到两人消失在街道尽头,有人嘁了一声,不爽道:“神气什么啊!还不是来逛花街的?”“嘘。”他的伙伴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们身上的制服应该是咒术高专的教师制服。”周围的人一愣,“他们?”“啊,连小孩子身上穿的也是教师制服!他们应该是来执行任务的!”“天,那不就意味着这附近有诅咒师出没?”他们互相看了看,都决定今天还是早点“下班”,免得被术士之间的战斗卷进去,遭受无妄之灾。如果五条悟和夏油杰还在,他们肯定会告诉这些人,被他们追捕的诅咒师已经粉身碎骨了,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他们沿着街慢吞吞地走,走上了一座大桥。这附近提供酒色服务的场所扎堆,是深夜的东京最热闹的地方,连空气里都混杂着酒水与香水的气味,呛人的很,他们经过大桥时,一群醉醺醺的男人正迎面走来。“……嗝,这个臭女人,仗着自己有钱就瞧不起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我,我绝对要这个臭女人好看!”“喂喂喂,你可别跟她对着干,在公司里还是她比你厉害,小心她给你穿小鞋。”“哈哈哈!我才没那么傻,我要,我要,嗝,我要造她的谣,说她下了班就去当陪酒女,每天给老男人斟酒……”妹妹头的小男孩默默松开了白发男人的手。白发男人挑了挑眉。只见小男孩矮下身,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在助跑一段距离后,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满心恶意的醉鬼踹下了桥。扑通一声,是醉鬼落水的声音。在醉鬼同伴们的惊呼声中,妹妹头的男孩踩着大桥的护栏,给水里的醉鬼竖了个中指。白发男人慢慢走过去,吐槽道:“再这么下去,你都要成为东京的恐怖传说了,以后妈妈们吓唬小孩子,都会说‘爱哭的孩子会被从天而降的恐怖妹妹头男孩打一顿’。”恐怖妹妹头男孩·夏油杰理直气壮道:“所以我才要坚持换个发型。啧,悟,我该怎么处理这些家伙?”敢在他的乐园里胡作非为,就别怪他对他们胡作非为了。“这有什么难的。”成熟可靠的白发男人淡定地提议道:“把他们的裤子扒了,扔进内阁大臣的演讲直播现场,全国的吃瓜群众都会开始造他们的谣。”“……好主意。”此后,某内阁大臣连续N年背负了“一开直播就会跟从天而降的光屁股男人们同框”的诅咒,成为了日本政坛上不朽的传奇。【断臂组】夏油杰换了条机械臂。这一天的摆烂上班路上,他碰到的所有人都亲切地关怀了他的机械臂。拉鲁说:“好酷炫啊,小杰,更像个好男人了。”菅田真奈美说:“你终于打起精神要做出改变了吗?夏油大人,恭喜。”家入硝子道:“如果你们哪天意外身亡,务必在遗嘱上把脑子留给我,不亲手解剖看看的话,我是不会瞑目的。”乙骨忧太一脸不明觉厉:“夏油先生,你摒弃自己的手臂,难道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夏油杰:“……”听听这个蠢孩子在说什么,我摒弃了手臂?我的手臂难道是我自愿摒弃的吗?呵,真不愧是五条家的血脉。夏油杰一脸摆烂地走进总监部的办公室,用新装的机械臂拿起台历,在台历上写下:距离离职还剩下548124575天。他的罪行罄竹难书,换算下来就要替高专打这么多年的白工才能偿还罪孽,工资?一分没有。他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正要出去抽根烟,夜蛾正道就走进办公室,径直走向了他。“杰。”“……老师。”自从以俘虏的身份回来,夜蛾正道就处处看他不顺眼,也很少跟他说话,对方难得主动走过来,夏油杰当即精神一振,时刻准备摆烂或抬杠——无论夜蛾正道说什么。“悟给你申请的调岗申请已经批下来了,经过高层的一致讨论,我们同意你去照顾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哈?”现在的高层是重组的,但出于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