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陈秀红进来的第一眼,砚京看见她脚步停顿了,接着对身边的经理不知道说了什么,经理跟她解释了半分钟,过后陈秀红才推门进来。
一进门,砚京从她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厌恶,站在门口她并没有再往里走一步的意思,大有一种有话在这里说就够了,再走近一步对自己都是侮辱。
这就奇怪了,砚京还是第一次见她,陈秀红应该也没有见过她,她怎么就拥有这么强烈地抵触情绪。
砚京想到进来时随口跟业务经理打听的,陈阿姨是一个脾气特别好道德感特别强的一个人,并且经理额外地展示了陈秀红工作期间获得的各项评奖,只是这位脾气特别好的阿姨为什么第一次见她就明白地表现出不喜,连强大的职业素养都不能让她勉强出一个笑脸来。
两个人僵持了半分钟,陈秀红才木着声音开口,“我听王经理说你不是因为工作问题找我,私人问题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请回吧。”
“我们见过吗?”砚京撑着下巴,打量着陈秀红。
陈秀红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听到砚京的话气息紊乱了半分,莫名其妙地瞪她,“没见过。”
“那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强烈地敌意?”砚京追问。
陈秀红不说话。
“好吧,”砚京也不为难她,接着说,“我跟经理约了你两个小时的时间,按照市场价付钱,合同已经签了,有保密协议,坐下谈谈吧。”
陈阿姨不想跟她说什么,砚京也没理由骗她,真要是签了合同,她就是自己的顾客,有钱干嘛不赚,陈阿姨这样想。
在砚京的对角线位置坐下,陈阿姨冷着脸开口,“你想问什么?”
砚京:“周五那天,刘阿姨说是你转达的孙澄澄的话,我想问,你真的见到孙澄澄了吗?”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秀红,漆黑的眼珠子盯人的时候看的人心里发毛,陈阿姨几乎没有思考的点头,接着等她反应过来,又想,砚京问孙澄澄做什么?
砚京得到答案之后接着问,“你看到她的脸了吗?”
这个问题让陈秀红愣住了,从来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看到人了不就代表看到脸了吗?实际上她还真没有。
“我,”陈秀红缓慢地摇了摇头,“没看见,她那天戴了墨镜与帽子,在门口转达了意思就离开了。”
“你都没看见她的脸,你怎么知道她是孙澄澄?”砚京震惊,这真是,一个在所有人都以为天衣无缝条件下的巨大漏洞,竟然没人发现。
陈秀红脸憋的更红了,“我是孙小姐找去工作的,跟她见面虽然少但有时候有工作对接,怎么可能认不出。”
“不过那天孙小姐确实挺奇怪的,孙小姐待人接物一直是慢吞吞地,那天好像还挺着急的样子,可能是很忙吧。”陈阿姨连最后一点不对劲都为她找好了理由,“我本来就完成工作要离开了,正在收拾工具她就来了,也没注意更多。”
砚京:“如果现在那天的孙澄澄站在你面前,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陈秀红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点头,接着有些局促的手指蹭了蹭裤缝,“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我就!”
“急什么!”砚京打断她,说,“我们来谈谈你跟我之间的渊源吧,你在哪见过我?”没见过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意见,砚京想到经理对她的评价,道德感强,难道自己哪点做的不对,挫到了这位正义卫士?
陈阿姨闭嘴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位小姐,我们现下里确实没有见过面,但是看在我比你年长许多的份上,听我一句劝,你的未来还很长,人生路慢慢走,走捷径是没有好下场的。”
砚京:!?
她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