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承乾宫也仅仅排其次
小公主从不颐指气使。平时待人和善,谦虚有礼。曾在侍女不小心打碎花瓶时装作是自己所为
她一度以为上任侍女的消失只是谣言
侍女不禁咽了咽口水,于是后退一步:“诺”
啧,真麻烦。南宫浅烟内心这么想,她讨厌用父皇教她的那一套
不过她转瞬便换了一副气质,冲楚离渊眨眨眼,友好微笑:“好了,我们用膳吧。随意吃,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于是,约莫三刻钟后
南宫浅烟看见一个从一开始慢条斯理逐渐狂吃海塞的楚离渊陷入了沉思——这小子,就没见过饭?
直到餐被撤走南宫浅烟也处于惊讶中没动过一口
但菜盘子依旧空空如也
而为了杜绝有人会趁自己不在偷偷欺负楚离渊,南宫浅烟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跟在身边最为妥当
“你,要和我一起上课吗?”南宫浅烟试探性问道
楚离渊先是明显犹豫了一会,随后随意擦了擦嘴角的油腻,郑重的朝南宫浅烟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南宫浅烟有些受宠若惊,在确定的确能引起楚离渊的情绪后松了一口气
不过等太师傅来之前和他聊点什么呢?好羡慕那些可以一起上学堂的臣子啊,从今以后楚离渊算不算她无聊课堂上的伴呢?
一旁的楚离渊看着又陷入思考的南宫浅烟则十分不解,他有些捉摸不透眼前这个人
但让楚离渊惊奇的是,他曾在北宁远远偷看过:所有的皇子公主,又或是某些位高权重大臣的子女都要到学堂接受太师傅指导
但那个人不一样,是等太师傅亲自来到这为她上课
在那个人为太师傅介绍他时,太师傅也只是捋了捋胡须,轻轻“嗯”了一声,并未做多过问
不过给楚离渊更多的感觉却像是不能。
太师傅上课十分严厉,会公平的随机提问。不过两三个稍显晦涩的问题便看穿了楚离渊,之后再抛给他的大多数也简单易懂
不过太师傅对那个人的提问却愈加犀利,那人却总是对答如流。即便北宁嫡长子都棘手避答的问题对她通通不在话下
“公主答错了”
楚离渊只听太师傅冷冷道,就在他以为南宫浅烟也会与他一同被口头警告时,只见太师傅拿出备好的竹制戒尺便往那个人手心狠狠抽去
那个竹制戒尺很特别,中间往上有一道格外凸出的竹节,确保打人时能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楚离渊惊了,那个人却伸出手静静等待,在戒尺高高抬起又降下的一瞬间极力压抑手掌传来的痛呼,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他不知道,痛呼在南宫浅烟被给予的定义里是“出格的行为”,那不符合未来储君的风范
只会遭受来更严厉的责罚
她是南黎未来唯一的储君,她必须比所有人都优秀。
待到太师傅授课完,眼前人才仿佛后知后觉揉了揉发痛的手掌,不出楚离渊所料,一道清晰的血痕跃然掌上
“你放心,他不会这么打你的。”
良久,南宫浅烟看着又是三四天才能好的手掌心,如是说道
楚离渊并没有理会这句话,而是第一次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询问:“疼……吗?”
他莫名认为眼前人不会发怒,更不会觉得他多管闲事
“当然疼了!疼死了!那个破戒尺谁发明出来的?打人怎么能那么疼!”
南宫浅烟当然没有朝他发怒,而是一直盯着手掌上的红痕欲哭无泪
而后朝楚离渊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