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没区别。凭什么让我放了一个畜生?”
说着,顾楠清手里的镰刀就在顾江涛的脖子上划了过去,一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
他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疼,血流了下来,生怕她再一用力,自己脖子就搬了家。
“这一刀是为以前你们欺负我们家还债,这一刀是为我阿妈,这一刀是今天昨天打阿冰的债,这一刀是今天打阿冰的债……”顾楠清的手飞快,割一下顾江涛胳膊又割一下大腿,每割一下,都有充分的理由。
顾江涛只觉得自己这里疼一下,那里痛一下,就好像被凌迟了一般,偏偏想晕过去,又被疼醒过来。
他嗷嗷嚎着,只哭得鼻涕眼泪长流,心口还疼得怦怦跳。
刚想抵抗一下,可抓着他衣领的手就好像钳子一般,捏的他快喘不过气来,还没说上一句话,身上起码被割了七八刀。
张大花想上前救顾江涛,却被顾楠清一脚踢在脑门上,仰面倒了下去,正好磕在柜子头上,晕了过去。
“你要是胆敢再欺负我们姐弟三人,我定然不饶你,让你做鬼都做不了!”顾楠清恶狠狠说道,“听到没有!”
说着顾楠清毫不留情地在顾江涛屁股上割了一下。
“啊哟!”顾江涛惊呼一声,想摸屁股,却发现镰刀又回到了脖子上,又不敢动了。
已经睡着的顾秀琴被这边的鬼哭狼嚎声惊醒,在屋子里喊了几句:“老大?”
“江涛?怎么了?”
顾柳跟着也爬了起来,听了一下,总是眼皮在跳,披上披肩,顺手提上火钳,慢慢开了门,悄悄走到顾江涛门前,使劲推门:“老大,怎么回事?开门。”
“阿爸……”顾江涛忽然觉得脖子一松,只听见耳边恶狠狠地警告声,顿时哑了,本来觉得有人相帮了,心里总是胆子大了一点,但是,他回头一看,只听见窗户哐当一响,顾楠清已经不见了。
顾柳听见窗户响,跟着到窗户一看,什么都没看见,推开窗户,看见张大花白花/花的大/腿躺在床上,他也不敢再看,只得转过身去,在门口问道:“老大,没事吧?”
“没……没事。是我伤口痛,大花给我擦药呢。我没忍住……”顾江涛说着声音都变了。
的确没忍住,好痛啊。
现在全身都在痛。
伤口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