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兔子剧烈抵抗,“不行!不可以!走开!苏竞你走开!求求你快走开!”
楚逸剧烈的挣扎,又哭又叫,好像把五年前那个清晨所有没来得及发泄的委屈都爆发出来。
楚逸的反应深深刺痛了苏竞,心里一股无名火隐隐的就要爆发。但是看到楚逸惊恐的样子,苏竞又开始心疼,他温柔的抱着楚逸,低声在她耳畔哄着,“我不是苏竞,我不是苏竞,我不是苏竞……”
楚逸渐渐放弃挣扎,哭哭啼啼的问,“那你是谁?”
苏竞冷漠的眼神望着窗外,“我是段长虹……可以嘛?”
“段长虹……段长虹……”楚逸从低声呢喃,到最后放声大哭,仿佛要哭干一辈子的眼泪。她用力搂着苏竞,感觉到熟悉的撕裂从下身传来,然后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眼前这个极尽柔情的人和他眼中没落的眼神。
苏竞真的被楚逸伤到心了。
如果说五年前在楚逸宿舍那一晚,是发现她背叛自己的暴怒无处宣泄。那么今天,则是身处失败中沉痛的无可奈何。
一个是被下了药异常兴奋,另一个是被羞辱得悲愤异常。两人一直折腾到天微微亮,楚逸才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苏竞皱着眉沉着脸,看着怀里睡得悍然的楚逸,轻轻捏她的脸,“我该拿你怎么办?非得让我难受是嘛?”
回应他的只有不耐烦的翻身,还有几声呓语。
苏竞洗完澡,穿戴整齐让司机接他上班。
至于楚逸,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先替她请一天假好了。
苏竞向往常一样来到公司顶楼十八层,总裁办公室。一张比平时更为冷峻的脸,让公司一众下属胆战心惊,人人自危。
“把外聘预算团队每个人的资料拿过来给我。”苏竞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要查一下楚逸这五年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人事部经理战战兢兢的把服务合同还有人员简介送到苏竞手里,下楼就跑到十五层找蒋萌通风报信,“蒋主管,你们要小心了,刚才苏总查你们资料,没做什么得罪大老板的事儿吧?”
这么一说蒋萌也有点怂怂的,昨天没跟风行概念的人一起吃饭啊,“呵呵,我们挺谨慎的,你们苏总平时脾气怎么样?”
人事经理做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自求多福吧。”
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里,苏竞捏着那业薄薄的简介出神,右上角一寸照片上楚逸穿着白衬衫淡淡的微笑。退去了女孩的青涩,又没有一般女人的成熟知性,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办公室白领,但是怎么就越看越让人心痒难耐。
苏竞抓了两把头发,索性把简历扣在桌子上,再次按响内线,“叫预算团队的主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