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魏紫熙的桌面上总能出现一只红玫瑰,是谁送的没有人知道。
但猜疑风暴般席卷了整个部门,尤其那些天天看戏不嫌事儿大的办公室女孩们,各种妒忌、白眼和排斥,办公室里闲言碎语多了起来。
魏紫熙不惧这些,因为只有她知道这朵花是哪儿来的,内心的甜为她竖起了坚实的屏障,她只管将后背挺得笔直。
直到有一天,一位打扮时尚,浑身上下各种高端名牌加持的年轻女人走进白陌辰的办公室,魏紫熙的甜蜜才遭到了暴击。
自从女人走进白陌辰的办公室不久后,他房间里的百叶窗便被统统被拉上了。
办公室里窃窃私语的气氛达到了顶点,大家纷纷猜疑那位气质非凡的女人的身份。
许久之后女人从白陌辰办公室出来,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公司。
至此以后,魏紫熙的座位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玫瑰。
再后来,集团里的人都知道白陌辰跟那位年轻女人定了婚,而所有人都有幸参加了那场盛大的婚礼。
从那以后魏紫熙却莫名其妙地从白氏集团消失,只听说她辞了职,但有人说她考研到国外进修去了,还有人说她彩票中了五百万回了老家,究竟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
但办公室里从此以后却流传出这样一个版本,她的离去跟白陌辰的婚姻有扯不断的关系。
这样的八卦耳旁风谁也没胆量考究,只沦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热了一阵后便自行凉凉了。
可就在在哥哥婚礼当晚,父亲借着酒意特地义正言辞地警告了陌岩,要他好好对待嘉欣,若敢像哥哥那样不让人省心,打断他的腿不说,后面有的是苦头让他吃。
哥哥到底做了什么不让他省心的事儿,父亲没有挑明,陌岩也未能从哥哥那里得到过任何解释,所有一切也都只是道听途说。
可她从父亲的严厉告诫中已经揣测到,那一定跟父亲安排门当户对的婚姻有扯不完的关系。
想到这儿,陌妍的脑袋更是一团乱麻。
几天之后,陌妍放学回家时,临近家发现门口多了几个身穿黑色西装,一头乌黑头发的亚洲人鬼鬼祟祟地晃悠,陌妍感觉大事不妙,掉头已经来不及,于是硬着头皮头径直往前走。
陌妍故作镇静地从包里掏出墨镜带上,拨弄了两下额前的头发,让长发自然垂落遮挡住脸颊,走路也比平时婀娜多姿起来。
但就在路过家门口时,却一不小心与转身的黑衣人撞了个满怀,陌妍抬头见是父亲身边的邢秘书,内心不免一惊。
她努力克制慌张,熟练的用法语说了句:“Désolé, vraiment désolé(对不起,非常抱歉)。”
邢秘书稍微打量了一眼,只是点头示意了歉意,便擦肩而过。
陌妍头也没敢回,径直走出了胡同,老远后才敢长舒一口气。
她没地方可去又回不了家,于是就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左岸广场。
老远陌妍就望见秦川还在摆摊,她眼前一亮心生一喜,便跑了过去。
“嗨!秦川,又见面了。”陌妍拍了拍他的后背。
“嗨。”看到是陌妍,秦川也有种说不出的开心,他努力克制不溢于言表。
“今天画画的人多吗?”陌妍没话找话。
“跟往常一样。”秦川附和着。
“有事吗?”秦川反问道。
“是有那么一丢丢小事。”
陌妍虽然有点尴尬,但一想到无家可归到处流浪,那点脸皮厚也算不了什么。
此时,邢秘书一行人也已经搜寻到广场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