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说标儿很好的信,便缓过来了。就是不太明白,咱说的那光幕和标儿在地下如鱼得水的话,是什么意思,向咱请求,说想来南京奔丧,也看看太子。” 大家算是放下心来了。 “西平侯如此,父皇,不如就允他所求吧?”朱樉说。 “还用你说。”朱元璋嗤之以鼻,“文英就是咱半个儿子,咱心疼着文英呢!咱这就去信给他,说你大哥跑不了,让他再缓缓,不着急上路,等真正养好了身体再来吧。” “可万一西平侯在云南,与南京远隔重山,不能安心修养,反而耽误了病情,怎么办?”朱橚不免插嘴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朱元璋神色转为严肃,“嗯,文英那孩子,确实是个心思细的。那就这么着吧,咱同意他来,让他便宜行事,再告诉他,不会这么快就把标儿下葬。” 何止不会这么快。 在场的儿子们,尤其是朱樉与朱棡,都怀疑,会不会他们要下葬了,大哥还在这里睡得好好的。 “这样他惦记着一定要见到你们大哥,应该也不会特别逞强。” 大家觉得这应该是没问题了。 内侍见朱元璋看完了信,又轻言细语说: “另禀陛下,那杨士奇,也找到了,算算脚程,如今马上便该到南京了。” 原来,自从上回看完光幕之后,老朱便让人去查杨士奇的情况。 查出来,杨士奇幼年丧父,母亲乃改嫁,继父是原德安同知罗性,后来获了罪,遣至陕西充军,如今也是早已谢世。 两任父亲,先后谢世,如今,杨士奇带着寡母,在德安教书为生。 这杨士奇,没有父缘啊,是个苦孩子。 老朱知道情况之后,便叹了一声。 而且确实是有些才学,说是五年前到德安做同知的王叔英,十分看中他。而那王叔英,乃是方孝孺的好友。 方孝孺的许多观点,老朱是不取的。 但也不能就此将方孝孺贬得一无是处,归根到底,方孝孺还是浙东领袖,学问上,是有两把刷子的。 “正好,正好,都到了啊。”老朱悦然点头,双喜临门。 他觉得啊,觉得自从灵堂里出了这后辈的光幕之后,自己是腰也不疼了,头也不痛了,连胃口,都比往常大了些。 好比现在,就有些饿了,肚子都要开始咕噜噜了。 “咕噜噜——” “咕噜噜——” 老朱摸了摸肚子,疑惑了。 咱虽然觉得有点饿,也没有这么饿吧? 他再仔细一听,那雷鸣般的响声,哪里是从他肚子里传来的,乃是从朱樉肚子里传来的! 朱樉饿出了声,也不尴尬见外,见老朱看过来,直接抱怨:“爹啊,这光幕的时间,是不是越来越长了?说的还那么废脑筋!回头咱们能带点垫肚子的东西进来吃吗?” 老朱脸一拉:“咋,你想在你大哥的遗体面前吃东西?” 朱樉:“我不止想,还想叫大哥起来一起吃。否则,干脆饿死我好了,饿死了我,索性陪大哥一起躺在棺材里!那也不错,搞不定我死了,又多了块光幕,再来个后辈给我们直播呢!” 不得不说,老朱这回也被朱樉给噎住了。 他冲儿子怒目而视。 但朱樉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淡定自若地回视老朱。 老朱还能怎么办呢!也不能因为儿子饿了想吃点东西,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