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显眼,你要知道咱俩今日可是去看清倌的,叫人看见那是一辈子的脏水,委屈公主,同我一般穿上裙子,带上帷帽。” 苏娜皱着眉想了半天,不太甘心地问:“头发呢?你看你那乱糟糟的,我可不想这样。” 徐殊意笑笑:“辛苦公主,寻一个会弄头发的妇人,帮我也弄一弄。” 苏娜只能同意:“好吧” 不得不夸一句努尔人做事风风火火的效率,徐殊意觉得屁股还没坐正便有两个婆子进来将自己和苏娜安置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头。 徐殊意第一次被别人伺候,紧张地挺直后背不停地瞟正在拆辫子的苏娜。 婆子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将徐殊意的头发梳好,插上她带来的金簪,最后轻轻抹上头油。 当婆子取出胭脂和妆粉时,徐殊意终于坐不住了,她忙回头阻拦:“我用这些?” 苏娜:“不用不行,张婆子,给他上妆。” 婆子的手听话地钳住徐殊意的下巴,逼得她下意识地闭眼,只觉得对方用什么布子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待到婆子松开手,徐殊意颤颤巍巍地捂住脸。 苏娜顶着被抹白了许多的脸,好奇地扒拉徐殊意的手:“快叫我看看。” 徐殊意拒绝不了,苦着一张脸叫苏娜看。 苏娜惊呼:“你竟然如此适合女装!” 徐殊意顾不得羞耻,好奇地看向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蛾眉含笑,美目盼兮,额间勾勒出一朵红色的花钿,竟然……竟然漂亮。 苏娜凑过来,镜中的苏娜依旧眉眼之间难掩英气,她羡慕地说:“难怪你能迷住三皇子,你都要把我迷住了。” 徐殊意忙推开她:“你怎么也浑说?” 苏娜笑嘻嘻地站起来:“什么叫浑说?若是宋璟肯放你,明日就跟着我可好,今天玩够了我就去问他要人,看他舍不舍得。” 徐殊意耳边突然响起曹卬的话,脸上一红。 苏娜见状更是高兴,调笑道:“脸都红了,看来还是更喜欢本公主。” 徐殊意只能岔开话题:“公主,一会儿咱们不能暴露身份,你我二人只是从南方来的寡妇,装扮得漂亮点去玩一玩,见见俞都贵人的审美,记住了吗?” 苏娜:“记住了。” 说罢,她便急切地拉着徐殊意的手要跑,徐殊意反应迅速地拿上帷帽,两人戴好才从偏门悄无声息地离开。 与此同时,宋璟翻身上马,手握缰绳疾驰出城,隐在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很快他就能再上战场。 清风倌位置不算好,在花街中间的位置,想进去不得不路过几个青楼。 那些青楼女子衣着薄纱,百般媚态,一见到两个戴帷帽的女子,心中明白,盯着她们两人从头到脚反复打量,都想知道是谁家的妇人,是来捉奸还是来玩。 徐殊意被看得不自在,苏娜却乐在其中,要不是急着徐殊意的嘱托,她兴奋地想拉起帷帽和她们打招呼。 走到清风倌,徐殊意的背上是密密的一层细汗。 有白皙瘦弱的小倌热情地迎上来,徐殊意和苏娜不约而同地后退两步。 谁见过往人身上靠的男子啊,徐殊意干笑道:“不用扶,哈哈哈,我们先进去再说。” 不习惯瘦小的?龟公笑出褶子的脸迎上来:“两位姑娘,来找谁?” 苏娜:“来玩!” 徐殊意无奈,只能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