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宫大,她容易迷路,我去看看。” 另一边的御花园,徐殊意本来跑得飞快,走到一半摸摸衣袖,发现自己装着少许银子的小荷包不翼而飞,本着钱和命一样重重的原则,她再度折了回去。 她仔细地看着地面,却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正在树下鼾声正起的五皇子。 徐殊意本想绕开他,结果在她走过的地方前前后后转了转,终于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宋玘,有没有可能被他压住了? 徐殊意蹲在宋玘身边等他翻身,却不想蹲得腿脚发麻了宋玘还一动不动。 她记得宋玘有些怕宋璟,便大着胆子喊他:“五殿下!五殿下!”说着,还伸出手去摇他。 晕乎乎的宋玘睁开眼,一看是三哥身边的小太监,下意识地坐起身擦擦嘴角。 徐殊意眼尖地看到自己那缝着补丁的破烂荷包,手快地拿在手里,陪着笑对宋玘说:“殿下,天气凉,奴才担心您睡在这里得了风寒,斗胆叫您起来。” 宋玘看着她的笑容发怵,他摸摸怀里,猛然惊醒:“我书呢?” “哈?”徐殊意愣了愣:“什么书?” 宋玘站起来把四周找了半天,还趴在低矮的灌木上仔细找了,最后指着徐殊意说:“就是你,我的书你怎么敢拿,不要命了?” 徐殊意觉得头大,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她竖起两只手指发誓:“殿下,我保证绝不是我,我刚刚来了只看见您睡着了。” 宋玘急得跳脚:“那是哪个天杀的?” 徐殊意:“我来了就看见您在这。” 宋玘:“你刚拿得是个荷包对不对?” 徐殊意顾不得窘迫,忙取出自己那不堪入目的荷包:“我的荷包。” 宋玘:“我知道是你的,你的荷包怎么会在我的身下,我躺下的时候明明没有,一定是你偷走我的书把荷包落下了。” 徐殊意连连摇头:“真不是。” 宋玘一把揽住殊意的肩膀,突然靠近,压低声音说:“小太监,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书?我拿着无所谓,你拿着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徐殊意定了定神:“什么书?您要不告诉我,奴才去给你找。” 宋玘张了张嘴却不敢说,无声地骂了自己一句。 徐殊意:“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出去我也落不到好。” 大冬天的,宋玘的额角却冒了细细一层汗,他一拍大腿下了决心:“也罢,我看你是三哥的小太监,想来品行不错,这书被别人看到,往大了说也能治个秽乱的罪。” 徐殊意惊讶道:“那你怎么敢拿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