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陶和秋儿闲聊了几句,就立马跑起来追上了苏鲤尧。
回到房车内,苏鲤尧喝了口水整了整戏服袖口,用一种不经意的口气问道:“干什么去了?”
……
王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作为助理的他,今天从早上到现在不一直跟在他苏鲤尧身边忙前忙后看他化妆看他录节目么?怎么就——
苏鲤尧看他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傻样,也懒得跟他绕弯弯,直接抓重点提示:“刚刚。”
“刚刚?”王陶想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哦哦哦和许语秋啊!这不告诉她伤药怎么用,问她董伶妮怎么没来,又随便说了些有的没的。”
苏鲤尧点点头,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她经纪人为什么没跟来?”
“因为——”王陶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说。
“那她是一个人来的?”
“当然啦。”
“怎么来的?”
“当然是——”王陶发现他当然不下去了,他可没像苏鲤尧这样问那么仔细啊。
不对劲。
王陶眯起眼睛盯着苏鲤尧:“这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我请她到房车上来?”
满脸狡诈,看着实在碍眼,苏鲤尧指指门口:“去买杯咖啡。”
“早就猜到了。”王陶聪明了一回,早已走到车门边,没想到一开门,秋儿正站在门外呢。
“哟呵,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请!”王陶正要把人请进屋,突然之间又摆起了架子,双手拦着门不让秋儿进,扭头看着苏鲤尧假惺惺地问:“老大,有人找你,要请进来吗?”
“两杯咖啡!”苏鲤尧早已从窗口看到舒秋儿,知道对方大概有事要说,他没心思在这会儿和王陶扯皮,直接给了王陶一个外派任务。
“好嘞!”王陶见好就收,忙不迭地跑去买咖啡了。
秋儿有些忐忑地坐在苏鲤尧对面,手上拿着苏鲤尧递给她的一杯温水。
良久,她终于开口:“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
意料之中,苏鲤尧想,但秋儿接下来的话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甚至超出了他二十多年来的认知。
“我叫秋儿,我是从几百年前的大绵王朝穿越过来的……”一旦开始,任何想说的话都不难说出就,秋儿一字一句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向苏鲤尧诉说她的一切,她从前是怎样,她何时来到这边,她为什么屡次三番来打扰他,甚至包括她求助韩晓九的爷爷以及最终确认他不是她要找的皇帝陛下,前因后果前世今生全部讲给他听。
听完之后苏鲤尧沉默许久,直到王陶把咖啡买来,他都没再讲过任何话。
秋儿拿着咖啡走下房车,她一步三回头,只想问问苏鲤尧: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可她最终没能鼓起勇气,就连秋儿自己都觉得她说的这些话略显离谱,何况是从头到尾对她没有任何好感的苏鲤尧呢?
她带着沮丧的情绪来到摄影棚,默默地站到主嘉宾们的身后,尽职尽责地履行她作为“宫女”的本职工作。
“哼,闹了半天,还不是小宫女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从主嘉宾处传来,秋儿这才发现,她所要端茶倒水“伺候”的竟是刚刚打伤了她的凌媚。
“少说几句吧你。”站在他们身后的场务连忙上前提醒,“导演看着呢。”
这话一出,凌媚立马闭上了嘴,只是偶尔蹦出个“哼”,“呵”,或者斜着眼看一下秋儿,附上一个大白眼。
场务大姐扶额,这也太事儿了。她偷偷走到秋儿身边,拉着她走远了几步以确保凌媚听不到,凑到秋儿耳旁轻声道:“你别介意啊,其实节目组也知道不该把你俩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