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子殿下向苛刻挑剔,在急切非常的情况下,他勉强可以对些东西做出妥协。现在次做完,他心里和身体里的火得到了控制,头脑也清醒了些许,娇气的老毛病自然而然地犯了。 赵眠喃喃道:“……第五次。” 汗水魏枕风鼻尖滑落,滴在了赵眠的背。魏枕风呼吸急促地问:“什么第五次?” 赵眠眉间蹙着,答非所问:“好疼。” 魏枕风登紧张了起来,是他失控的候把赵眠弄疼了?完了,今晚没第二次了。 “很疼吗?”魏枕风检查了下,“没坏。” “不是这里,”赵眠恼羞成怒,“当然这里也疼。” 魏枕风掀开赵眠白衣的衣摆:“是哪里‘好疼’?” “你和我同跪的,你膝盖不疼吗?” 魏枕风反应过来,连忙换了姿势,让赵眠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方便他查看赵眠的伤。 只见子殿下双腿的膝盖红了大片,他肤色又白,对比之下两抹红色显得格外旖旎。 “啊,抱歉。”魏枕风露出愧疚但不后悔的表情,“我给你拿两本书垫垫?”说着,便地随便拿了本书,为了增加垫的面积还把书翻开了。 赵眠被突如其来的名言警句搞得身体紧,排出的东西弄脏了离他近的《东陵记》。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于人。】 这句是在说君子待人应当彬彬礼,端正仪态。 【礼之于人,犹酒之蘖也。君子以厚,小人以薄。】 这句是在说君子看重礼仪,小人才会轻视礼仪。 他和魏枕风都成了小人…… 赵眠闭了闭眼,忍无可忍:“你就非得和我起跪在这里?你就不抱我去床么!” “刚刚不,等抱你去床我都要炸了好吗。”魏枕风将他抱了起来,“现在了。要不要先帮你清理?” 赵眠靠在魏枕风胸前:“不用,反正待会还会。” 魏枕风被宠若惊:“这么说,我可以做第二次了?” 赵眠纠正他:“是第六次。” 魏枕风把赵眠放在床,摸了摸他的脑袋:“数都不会数了,赵眠。” “你懂什么。”赵眠往床铺倒去,勾着魏枕风的脖子也把他带了下来,“孤是在统筹全局。” 两人到床又吻在了处,两件校服被扔到旁,早已皱得不看了。 场风月远不足以消抵长达月的忍耐。 子殿下是月才领略到了此事的妙处,满打满算也就憋了月。可怜的小王爷十月十五初识风月,到今日正月十五,百来天连十次都没,每三十日就盼着肉汤过活,才是真正的惨。 被饿了多久,胃就多大。赵眠表示自己差不多吃饱了,想睡觉的候,魏枕风感觉自己还可以再吃顿。 看着筋疲力尽,即将睡过去的子殿下,魏枕风色中生智,烧了壶热水泡茶。他把提神醒脑的普洱茶端至床边,问:“你要不要喝茶。” 赵眠的喉咙确实挺干的,他就着魏枕风的手喝了杯茶。魏枕风期待地问:“没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