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片刻后,景王殿下声嘶力竭的怒吼响破天际:“啥啊!啥叫我有可能也可以怀孕?!!!” 向家人坦白后,赵眠心中的一颗大石总算落了地。父亲为分担了大部分事,为了让能静养,时不时代行天子之责,搞得御史们又开始叫叫叫。 “陛下向来励精图治,宵旰忧劳,这一月怎越来越懈怠了?早朝竟也要萧相代之!” “陛下定萧相蛊惑了!” “当年我什么来着?奸相窃,狼子野心!” “不能再了同僚们,咱们便在永宁宫口跪死,也要劝皇上早日大婚,切不可无端放权啊!” 赵栖不但常常来看望孕晚期的儿子,还派了两个人到永宁宫照顾。一个医院院判,白榆之师,程伯言;另一个则父皇边的老监,江德海。此二人照料天子怀孕生子的老手,普天之下没有人比们经验更丰富了。 程伯言和白榆除了为天子和龙种保驾护航,也对东陵秘药做了不少研究。们试图找到一种可以验出秘药药效否在体内有所残留的式,免得日后再出现皇子能怀孕而不自的情况,同时也为了拯救陷入郁闷的景王殿下。 的,们一贯心胸开朗,天真烂熳的二殿下抑郁了。先把贴伺候自的监全换成了宫女,然后把自关在寝宫,不去军营不去校场,军中好友拉去喝酒也决然拒绝,整个人就一自闭的状态。 赵眠听后,能理解弟弟的心情,但不能理解换监几个意,大概巨大的打击让弟弟本就堪忧的脑子雪上加霜了罢。 可惜,赵眠逃过了父亲们的责怪,弟弟的聒噪,没有逃过御史们的骚扰。眼看那些白发苍苍的三朝老臣真的打算在勤政殿口跪死,赵眠到底动了恻隐之心,宣们入殿觐见。 老臣们跪在殿中,以们的角度只能看见皇上无甚表情的龙颜。 皇上听完了们的慷慨陈词,不紧不慢道:“朕偶感不适,才劳烦萧相替朕暂代事。” 御史:“那立后选妃,诞育皇嗣一事……” 赵眠:“朕有一妃,你们不道么?” 御史:“???” “此人乃朕微服出巡时所遇,贤良淑德,品行端正,深得朕心。”赵眠略显犹豫地完后半句话,“现在已有孕,朕准其避人静养,诞下皇嗣再行册封之礼。” 为首的老臣道:“臣斗胆请问皇上,那名女子何许人也?” 赵眠:“朕懒得。” 御史:“……”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赵眠视线一一扫过众人,寒声道,“问。” 朕看谁还敢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堵得哑口无言。 们不不想问,而皇上那个表情……们再问下去一定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御史们一腔热血地进,莫名其妙地出,一路上心照不宣地沉默着,走远了才敢发声。 “诸位同僚,你们有没有觉得皇上刚刚的故事似曾相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