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王来了无需通传,直接到书房便可。”
这个话才刚说完,另外一个已经勤快地跑过来把阿福手上的缰绳接了过来去把马儿安顿好。刘瞳也不知道纪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温王府的家丁就进去了。
环顾四周,刘瞳心中不禁感叹:这温王府的装潢可不比皇宫差,皇上的亲弟弟待遇就是不一样。这种的花花草草都比将军府里面的新鲜和多样。而且这腊梅跟宫里的真的是一模一样。
左拐右拐终于到了纪垣的书房,刘瞳大眼一看,平常书房哪有这么大的?这都抵得上御书房的三分之一了!而且这院子还有个约一丈宽的池子。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知道原来她与纪垣的吃穿用度上差距这么大。
她的书房就真的是她院里的一个屋而已。这纪垣院子里的楼是两层的,他得有多少书要放啊。这样一比,她的将军府就像一个普通民宅一般。
正当刘瞳脑海里千回百转的时候,谷一刚好端着茶水进了院子,他惊讶之余也不失礼貌地跟刘瞳行了礼,然后看着屋子里面说:“王爷可等了令王您一天了,快进去吧。”
得,全世界都算计好她会从是吧?
刘瞳气鼓鼓地进了屋,留下阿福和谷一面面相觑。阿福白了他一眼:“还不把茶水送进去。”
谷一也不甘示弱:“你看看你的样子,灰头土脸了真让令王跌份。”
“不用你管!”刘瞳都没嫌弃她,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嫌弃我!
谷一把茶水送进去之后就立马出来了。刘瞳翘着二郎腿一边吹着谷一给她倒的茶一边看着悠闲地在作画的纪垣,顺便上下打量他。
过了好一会,纪垣才停下了画笔。眼也没有抬一下问她:“看够了吗?”
刘瞳放下茶杯,努了努嘴:“还行。”
纪垣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直勾勾地看着她:“刘老夫人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刘瞳半眯着眼,顺手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看着刘瞳的二郎腿,纪垣伸手过去拿了下来:“姑娘家怎么坐没坐相。”
刘瞳没有理他,换了一边腿翘了起来,依旧半眯着眼看着前方说:“令王可以死,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纪垣没接话,他伸手把刘瞳拉起来然后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抱住了她的腰身,头埋在她的肩窝处:“不可以。”
“那我走了。”刘瞳作势要起来。
“嗯。”纪垣就那么应着,但是却不松手。
“松手。”
“嗯。”纪垣依然抱着。
“我叫你松手。”刘瞳拍了拍他的手,“你聋了吗?”
纪垣抬起头看着她:“你要是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不松手。”
“等等。”刘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刚刚说‘我’?堂堂温王,竟然以我自居了?”
纪垣还是没接她话茬,只是继续看着她说:“要么当我的王妃,要么嫁给我。”
“噗嗤。”刘瞳忍不住笑了,“有什么区别吗?”
他一口咬在她耳朵上:“嫁不嫁?”
刘瞳被他咬得疼了,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这让他很开心。纪垣把她抱得更紧了,附在她耳边说:“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馊主意?”
“我要刘德和刘梓庭一家死于非命。”刘瞳说这话的时候轻巧地就像是在告诉纪垣今晚月色真好一样。
“哦?”令王一挑眉,“你不也是他家的吗?”
“呵,他刘德不过是我爷爷在行军之时和一个村妇所生的野种。况且,你不已经是打好了这个算盘才会找我祖母吗?”刘瞳伸手摸了摸纪垣略带胡渣的下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