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刘瞳见纪垣穷追不舍,也不想继续编借口:“那时阿芙给我断了抑经之药,她每日给我把脉,所以知道我月事将近。怕我吃了那补气血的东西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来了月事暴露了行中。我便谎称我不爱吃甜食,免得让你起疑心。”
“抑经之药?”
“对!”刘瞳眼睛一闭,心一横,也不装了,直接说道:“在兵营里面,月事就是我的催命符。我只好让阿芙给我按时吃抑经的药,好让我不因为月事暴露自己的身份。但那药是虎狼之药,长期服用会让身体元气大损,周身血气运行不畅。这也是为何我来月事会常常疼得生不如死的原因。不过,自上次之后,阿芙一直给我喝调理的药。现下我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刘瞳笑了笑,低头搅拌剩下的半碗燕窝,不去看纪垣。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和刘瞳搅拌碰撞都声音。刘瞳是个急性子,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她抬头想看看纪垣的表情,却没想到纪垣正在看着她,目光中透露着一丝怜悯。
刘瞳把剩下半碗燕窝一口气干了,放在床边的矮桌上。然后伸手在纪垣面前挥了挥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喂!想什么呢?我没事,我现在好得很!诶!别抱这么紧……我呼吸困难……呼……”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对方,谁也不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