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令王了。
“听闻王妃与兄长是双生子?”
“对,兄长作为长子嫡孙,从小就被要求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我一介女流,自是比不上兄长。”
刘瞳说这话的时候,说者无心。欧星铭却听者有意。
“不。”欧星铭眼神坚定地看着刘瞳:“欧某从来不觉得妇人不如男人。欧家主母也是妇人,但是无论从胆魄还是谋略都不逊色任何一位男人。”
刘瞳听得眼神有些暗了暗,她看着手中的红薯,叹了口气:“虽说巾帼不让须眉。可是大霁不比鸢沐,在大霁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不若鸢沐女子可以施展自己抱负。”
言毕,刘瞳自觉失礼了,连忙圆场:“肯定是我饿坏了,看我在胡言论语什么。”
“王妃若是饿了,我让下人送点吃食进来。若是王妃不嫌弃,与欧某再聊上几句如何?”
“那自然是好的。”刘瞳笑着点点头。
上次欧星铭那假惺惺的做派以及欧家仆人狗仗人势的样子让她十分不悦,可是现在一来知道欧星铭有可能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长,二来与欧星铭却是能够给聊上两句。这让刘瞳一时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狗屁规矩,直到月上三竿才哼着小曲回到了住处。
一进门,刘瞳便看见纪垣坐在椅子上,面如黑炭地看着她。
谷一看见刘瞳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急急忙忙地问了好就如蒙大赦地出去了,还非常体贴地把门带上了。
“知道回来了?”纪垣语气冷得仿佛冰碴子都要出来了。
“你都知道了?”刘瞳觉得自己问心无愧,还自顾自地做到纪垣对面,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起来。
纪垣笑了笑,语气不善地说:“本王王妃与欧少东家在厢房里有说有笑了一晚上,害怕别人知道吗?”
刘瞳听了,一挑眉知道这醋坛子是打翻了。放在往日,刘瞳可能就服软说几句好听的让纪垣消气。可是这一天下来,刘瞳此刻却一点不想服软,她定了定神,看着纪垣:“我与欧星铭两人清清白白,有什么怕别人知道的。”
“男女七岁不可同席,何况你跟欧星铭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又能证明你们的清白?”
纪垣此刻真正气头上,加上他做亲王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口无遮拦,此刻对着刘瞳说的话更是毫不客气,什么难听他便说什么。
“若是我真的要跟欧星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凭王爷那些弱不禁风的暗卫会是我刘瞳的对手?”
“暗卫并未进入厢房中,怎么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刘瞳听着听着被气笑了,忽然一股愤慨涌上心头。她拍案而起,对着纪垣笑道:“行,既然如此,王爷也不必猜忌,我去与欧星铭坐实这通奸的罪名可好?”
说完,刘瞳转身准备要出去。
“好啊!”纪垣在背后嗤笑一声,对着刘瞳说道:“那本王让谷一把那向皇上陈情对欧家在大霁私通夜茉丸一事从轻发落的书信截回来好了。反正本王这一天下来劳心劳力、左右周旋让鸢沐皇室答应马市对所有商户都开放的条件也没有人关心。欧家主母答应供给大霁的货物降低价格的事也不会有人关心。身为大霁的王爷,还是觉得夜茉丸这种害人不浅的东西,还是让要严惩不贷。”
“什么?”刘瞳听了,立马嬉皮笑脸地跑到纪垣跟前,一屁股坐在纪垣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问:“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纪垣心中虽然气还没消,但是为了刘瞳不会滑下去还是伸手抱住了她,嘴上还是不饶人:“王妃管这个做什么?不是要去找那欧星铭吗?”
“我与他只是偶遇,聊得来多说了几句。况且,若不是阿芙说他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