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他忙调整出一个慈父的样子, 说起华采月七岁第一次去游乐场不敢自己一个人玩旋转木马。 是他全程陪着。 8岁那年,因为贪冰,吃多了坏肚子。 是他连夜抱着孩子去医院,一夜未眠守着。 华卓城说的老泪纵横,感动不已。 他给予华采月的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全部父爱。 “爸爸答应你,只要爸爸长生了。” “我就带你一起,我们出国换个身份。” “爸爸在海外有很多钱,哪怕你一辈子不出门,也能过的很好。” “你把药给我吧,月月……” “爸爸,求你。” “月月,你是最听话的孩子,对吗?” 华卓城恨不能跪下,只希望华采月不要毁了他长生的希望。 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长生。 他自以为那番感天动地的回忆,能够勾起华采月的不忍。 然而看见华采月捧腹大笑的样子。 华卓城也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一直被耍的团团转。 这让自尊心极强,习惯了人上人的华卓城怎么受得了。 他怒极反笑,破罐子破摔。 对着华采月又是一顿咒骂。 华采月就着华卓城狗急跳墙的声音,将那管血一口气干了。 “混账,你怎么敢。” 原来人怒火攻心,气到极致是真的会吐血啊。 华卓城捂着胸口,瘫倒在地。 他就像一条缺氧的鱼,张大了嘴,努力的呼吸。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嘴上不饶人“杂种,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和你姐姐都杀了。” “住嘴。” 华采月不再懒散的横躺着,而是直起了身子。 她的头发倒竖着,眼神凌厉。 粗壮华丽的蛇尾,卷起华卓城不断的收紧,旋转拧着。 “你怎么还敢在我面前,提起她。” 一旁看戏的海虱们感受到了王的怒气。 害怕的在一张张被掏空了脏腑,仅剩的皮囊中不安的爬行。 操纵着皮囊,纷纷远离那个胆大包天的人类。 华卓城浑身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晨起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早就乱成鸡窝。 被他丢弃的名牌衣饰,生死不知的保镖。 少了那些拉风的派头,华卓城其实与路边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当年对于华采月来说,如同高山难以撼动的人。 此刻也成了,只会求饶的丧家之犬。 现在的他早就不再是能让华采月感到威胁害怕的人了。 然而,仅仅是这样打碎他长生的希望,扭断他全身的骨头。 对于华采月来说,还是不足以平息她的怒火。 已经疼的脑袋发蒙,思考迟钝的人。 终于想起了什么,“不可能,你们从出生就被我分开来养,你们根本就不应该知道对方的存在。” “……不可能” “不可能。”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