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凶残了。
翌日,差点儿背过气去的任烟行,艰难从床上爬起来,气愤填膺地拿着药包去找药铺说理去。
结果才发现,是那老大夫耳背听岔了。
将“至人不举”听成了“治不举”。
任烟行当时都想把摊掀了,最后还是系统的声音及时响起阻止了她。
“宿主别急,我刚才发现了一件事,你要不要听听?是关于何坚的。”系统说。
任烟行没好气道:“有屁快放!”
“何坚也在药铺哦,不过他在隔壁药铺。”系统催促她道,“宿主现在马上赶过去,不要错过好戏!”
任烟行想着系统这时候出现,左不过发现了何坚的把柄,她现在去把把柄抓了,估计能威胁他安分些。
于是,任烟行在街边鬼鬼祟祟的买了一个斗笠,这斗笠周围围着一层面纱,面纱长至膝盖,将她的面部和身形都挡得严严实实的。
照着镜子,她自己险些都认不出自己。
摸进隔壁药铺后,果然瞧见何坚正在和老板说话。
那药铺老板将一提药包交到何坚手机,还不忘嘱咐道:“小兄弟,这种药还是少用,对身体是有危害的。”
“若是你家夫人吃多了,若是本身就体寒的,吃上几副有可能导致终生不孕的。”
“小兄弟,用这药还是得斟酌些,一月至多用上两服啊。”
何坚闻言却没犹豫,只说“知道了”。
正待要走,却见门口站着一位姑娘。
那姑娘挡住他的路,伸出手取下长至膝盖的斗笠,露出粉雕似的脸来。
这张脸,他熟悉得很,只是平日红润的脸颊此时却苍白的很。
姑娘问他:“何坚,这是什么药?”
何坚没想隐瞒,“避子汤。”
任烟行脸色又白了几分,“可给我用过?”
何坚顿住一瞬,却又点了点头。
任烟行闻言,颤声道:“何坚,你好,好得很。”
说罢,转身便走了。
何坚望着她的背影,却没追赶她。
任烟行转过路口,见那狗男人没追上来,心里有点不得劲,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快到她自己都没捕捉到。
她抹了把脸,刚才好像要哭的脸上现在堆满了笑意,“怎么样系统。我表演有进步吧?”
系统发出众人鼓掌音效,“宿主你很有表演天赋,刚才那一出被抛弃的怨妇演得特别有水准。”
任烟行咳了两声,“低调低调,只可惜啊,反派没有心啊,我都演成那样了,他还是一点儿触动都没有,甚至都不来追几步意思意思。”
对于任烟行的话,系统深表赞同。
“反派就是这样的人嘛,能告知到别人的情绪,却始终无法理解。如果他对于你的心绪反应很大,那才说明有问题。”
只是道理她都知道,可反派一丁点都触动不到,还是很败坏信心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任烟行发现何坚去开避子汤后,何坚就不再来找她了。
任烟行想,何坚多多少少也受到她的影响了。
他应当是感受到了了她的伤心和不愉,所以知道避风头了。
这也是一种进步吧,任烟行这样想。
只是,她这个身体,本来就弱,又喝了寒药,怕是更差了些,现在就该开些温补方子喝一喝了,如若不然,任烟行怕这个身体撑不过三年就得故去。
任烟行还是请了个大夫到府里。
那大夫掐着她的脉搏沉吟许久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