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替徐秀才相看——”
“那再好不过了,”傅瑶想想又开心了,从阮如身上起来:“他若明日便跟别人成亲那便更好了。”
阮如看了她好一会,见她神色也不像是勉强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罢了,若真如此,便也只当作是无缘吧。”
“至于阿婉那里知不知情——”阮如顿了顿,回想了一下:“我没有直接问她,只试着拿话刺探她,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藏得住的人,看起来好像她并不知情的样子……不过我与她已经多年没有往来了,也不敢说她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虽然阮如也不敢把话说死,但听到她这样说,傅瑶多多少少心里踏实些了:“没关系,以后我行事再小心些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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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励自己是愿意干脆将人送回左家再回来,但阮如身边的人阻止了他,加之想到唐婉还找他有事,徐励只将人送出门,目送了一会,才回到唐婉的住处。
唐婉没注意到他进来,低着头沉思着什么,徐励不远不近地站定了,许久才开口唤道:“夫人。”
听他出声唐婉才回过神来,听到他的称呼,不免长叹一口气:“你回来了?”
徐励应了一声:“夫人找我何事?”
唐婉早已经放弃纠正他的称呼,想了想跟他商量道:“你今年将满二十,往年你都不乐意庆贺,但今年算是个整日子,我们家也许久没什么喜事,不若今年便办大一些,多宴请一些亲朋?”
徐励沉思了一会,轻轻摇头:“那时候我应该在回锦州的途中——秋试也还未开始,并没有什么值得大张旗鼓的理由,何况——”
他没再说下去——何况当年徐勉差不多也是秋试之前出的事,离他生辰其实并不远。
唐婉也知道缘由,只是两人都不好挑明说出口,只能道:“这些事也不冲突……但你若有顾虑,秋试之后找个好日子也行。”
徐励沉默了一会,隐晦拒绝道:“夫人如今还需静养,不必为这些琐事劳神分心。”
唐婉好气又好笑:“我的身子我自己心中有数,你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我总不能一点都不为你的将来打算……但若我一直在家中休养,又怎么能替你作打算?”
徐励依旧沉默,半晌才道:“办宴不是主要的,主要的目的是替我相看人家?”
他既然这么问了,唐婉便也不隐瞒:“自然。”
她面色如常:“毕竟你也到了需要相看人家的年纪。”
徐励默然,许久才道:“那左家那边……”
“阿如很直白,她于我说得很清楚了,”唐婉低头,“左家对于两家联姻之事并不认可,我也不想过多纠缠以免伤了情分。”
徐励有些不敢置信:“可是——”
“可是什么?”唐婉看着他,“有什么非你不可的理由呢?”
徐励哑口无言,他又不能说实情,只能反问道:“左家是怎么说的?”
“阿如你说你俩性格不同,志趣也大不一样,”唐婉倒也不瞒他,实话将阮如的意思点明:“他们更属意性情疏朗、热情热烈些的孩子。”而如今的徐励,并不符合这一点,
徐励一听这描述,说的便是凌蓟,,如此看来,左家到底还是没放弃跟凌家联姻的意思,但他也不好跟唐婉说什么——他总不能说因他的缘故,凌家或许不会答应,可就算不是凌蓟,也会是别人,而他自己并不在左家的考量范围内。
就算是心中安慰自己说无所谓,徐励眼角还是免不了有些郁意——毕竟左家对于傅瑶而言实在太重要了。
唐婉端详着他的脸色:“以我对阿如的了解,他们夫妻不是那种蛮横干涉孩子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