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出风头,本来以为你可能会中状元或许能沾上你的光让所有人都羡慕我,所以才跟你虚以委蛇了这么些年,谁知你竟是如此不堪用,居然依旧只是个探花。”
“依旧?”徐励皱了皱眉头,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什么叫‘依旧’只是探花?”
傅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咽了咽口水:“我嘴快多说了两个字不行吗?”
她将自己的话重复一遍:“谁知你竟是不堪用,居然只是个探花!”
徐励却不可能被她这么糊弄过去,他盯着傅瑶:“过去你不止一次说过,我最后只会是探花,我只当是你随口胡说或者说是为了激励我——”
傅瑶轻哼:“谁要激励你了?你少自作多情!”
“可如今想来却不是这样,你先前还说今年殿试会延期,可是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状况,”徐励依旧盯着她不放,“可最后殿试真的延期了,我之前也只当是巧合,可如今想来,许多事不能用仅仅‘巧合’二字来形容。”
“先前我便问过你,傅家的秘辛连左大人都不知晓,而你自小长在锦州,是如何知道的?”徐励步步紧逼,“你早知道殿试会延期、早知道我殿试的名次是探花?你是如何知道的?”
傅瑶没想到自己过去信口说的一些话居然都被他记住了,更没想到他是在此刻跟自己发难,这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将她原本做好的准备打了个猝不及防:“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是我在胡说吗?”徐励反问,“这些话明明是你曾经自己亲口说的。”
傅瑶咽了咽口水,不打算承认:“你听错了!我没说过这样的话,你少来诬陷我!”
“是不是我听错了你心中有数,”徐励还不打算就此揭过,他死死盯着傅瑶,似乎不打算错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丝波动:“你早知道我最后是探花,然后故意跟我说,若我中了状元便考虑你我的婚事?”
“你早知道状元不会是我,”徐励想明白了,“所以才敢跟我做这样的承诺?自始至终你从来都只是在敷衍搪塞我?”
“是又怎样?”傅瑶索性破罐子破摔,“当初是你答应过的,若是你不能中状元,便不再来烦我的?如今你又是在做什么?愿赌服输的事你还能反悔不成?”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事先知道这些,”徐励败下阵来,“但你拿已知算计未知,这不公平。”
“公平?”傅瑶气得笑了,“殿试是你自己考的,名次是你自己挣的——当初信誓旦旦跟我夸下海口的也是你,说自己承担后果的也是你,如今没能兑现,就开始寻我的错处,怎么,你想说是因为我咒你所以你才没能中状元吗?徐励你便这般输不起吗?”
“其实我前日便有所感,”他之前隐隐有些不安,所以当时想问傅瑶“假如他最后不是状元会如何”,但最终没有问,谁料到当时的预感居然成真,如今他不必再问也知道了答案,徐励脸色灰败:“你从一开始,便只是在敷衍我,你从未考虑过你我的将来,就算我真的中了状元,你也会拿别的话来搪塞我拒绝我。”
傅瑶才不承认:“谁说的,你要真中了状元,我绝对无二话恨不得立刻风光大嫁让全京城的姑娘都来羡慕我——但你没中呀。”
徐励打量着她:“你说谎。”
傅瑶面上挂不住:“你凭什么这么说。”
徐励坚持道:“你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我就是!”傅瑶真的没想过徐励会是如此难缠,想着速战速决:“你给不了我想要的荣光,如今殿试已过,昔日你那些纠缠我的理由都占不了理,你我就此分道扬镳,从此之后不复往来罢!”
“纠缠?”徐励有些不可置信,“你我昔日种种,在你看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