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公司要求更多的的确是服从，各式各样的禁令和冠冕堂皇为你好的理由都是为了把艺人捏造成自己看着更赏心悦目的样子，体重受控、头发受控、感情状况受控，全方位绑上线的提线木偶罢了。
姜素英以为对方是想到了自己和李马克被迫分手的事情，也不忍心再对她说重话，重新发动车子朝公司驶去。
林敏行找到李秀满的时候，对方在看文件，手里夹着的烟也只剩个尾巴，看着不痛快。
李秀满看是她，抬抬手让进来，顺手在烟灰缸摁灭了火星子，"有什么事吗？"
"代表nim，我想去参加一个角色的公开招募会。"林敏行双手交握坐在沙发上，"是有影后金惠秀 xi的剧组。"
李秀满笑了一声，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有影后的剧组凭什么让一个初出茅庐连戏都没演过的爱豆加入，"去吧。"
锃亮的灯光下人的表情是无所遁形的，林敏行看得清楚，她知道嘲笑雏鸟想高飞是人之常情，但她想不明白，对方作为制作人，或者说是这所公司的掌权人，为什么要限制艺人去把握机会，高傲得要命。
但也不想再问，毕竟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姜澯熙发来的信息里，后天下午一点，在tvN电视台大楼，他还提醒要穿得复古一点，背景是九十年代。
林敏行有点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他像一头无缘无故撞上荆棘篱笆的鹿，但作为一头生长在森林里的鹿，怎么会不明白荆棘意味着什么呢。
她沉默一会，还是选择一如往常，像平时他帮忙摘抄作业一样，自然地跟他道谢。林敏行的自然在人和人相处得黏黏糊糊的韩国就是疏离了。姜澯熙的回复也是，简单的没事要加油。
林敏行靠在练习室的角落，突然大叫一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真是不舒服。
正靠在墙上选音乐的金艺琳见怪不怪地掏掏耳朵，反正她想说就会说。
林敏行还是说了，她同桌突然提供的消息，当时的情景，自己被素英姐阻拦之后的不忿，通通倾倒出来。
金艺琳听完之后握着她的手比了个小树杈，"两个可能，他喜欢你，所以想帮你，或者他只是卖个人情，毕竟他也在FNC做练习生，以后大概率就和我们一样做爱豆，未雨绸缪给自己找个同伴。你看你喜欢哪个解释？"
看妹妹瘪起嘴，还逗她，"让他排队去吧。"
林敏行把头抵在姐姐的肩膀上，"艺琳，你知道的吧？"
金艺琳揉揉她的脑袋，"我知道。"
林敏行锤了一下地板，"真的烦死了！"
金艺琳给了她一个爆栗，在她捂着后脑勺怪叫的时候站起来热身，"只要他不说，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呗。"
说起九十年代东亚的流行风向标，脑子蹦出来的就是香港。林敏行特地抽时间回了一趟家，在衣柜里找到了当时妈妈给买的一件白色圆领长袖衬衫，领口做了木耳边，胸口有恰到好处的蕾丝做装饰，肩膀处有俏皮的小荷叶边，原本想搭一条高腰黑色伞裙，最后还是选了另一条门襟上有单排鎏金纽扣的V领背心长裙。
成员都知道她要去招募会，孙胜完还给她出主意，让她穿之前一起购入的黑色带跟小皮鞋，那个适合。
林敏行听话穿上，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
身后的裴珠泫从新买的发饰里挑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抓夹，把手里妹妹的头发半扎起来，又用夹板卷了点弧度。
"哎一古，真漂亮。"她托着林敏行的脸感慨道。
姜素英敲了敲门，说已经一点了，要快点。
她们到的时候，那一层楼已经人满为患，工作人员在维持秩序，有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