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初具雏形的设备,介绍其背后理论。他已经讲过两次,第三次讲的他已经不耐烦,面露不耐,声音渐渐干冷。
与此同时,有人敲门,温萧清甜的声音响起:“有人在吗?我进来了。”
时途冰雪消融。”
就这么一小段。
但要演出这里的层次感,有一定难度。
早上的男演员试镜,用这一小段打回去十个,剩下十个和下午的女演员搭戏。
雷诺没问过厉承霖要不要试镜,他武断地认为既然出现在这里就是来试镜的。
熟悉他的工作伙伴面面相觑,看着台上的厉承霖捏了把汗。
莫问现在十分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他带进来。
台上,厉承霖微抬下巴,泰然自若地坐下:“抱歉,我不是演员。”
正当众人以为这是明确的拒绝时,雷诺却站起来说:“你,请等一下,我们选一下女主角,你可以试试搭戏。”
他依然不放弃。
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眼前的人非常适合这个角色,错过他一定会后悔。
刚才的十个试镜他们已经有明确意向,这会儿很快投票选出了结果。
校方老师从雷诺手上接过十号试镜演员的号码牌,打开门宣布了初步筛选结果:“刚才抽签十号的演员请准备下一轮试戏。”
现场唯二的那个旗袍女拧着腰站起来:“我就说你是内定的吧?还不承认。”
其他凑数试镜演员看了看花枝雪,又看了看她,三三两两地议论:
“算了,本来就是投资方选的角,我也就是来凑凑数,涨点经验的,这不是也算试过国际剧组的戏了嘛。”
“既然内定了干嘛还涮我们?是看人闲得慌?”
“算了,别被人带,这人搅屎棍吧。”
“好烦潜规则啊……”
花枝雪对这些非议自动免疫。
她曾也是门外排队等戏的龙套,特别理解跑来跑去一场空的落差。
更何况,有些解释越描越黑,还不如等有了成绩自然打脸。
于是她不辩解也不承认,一脸平静地跟着老师重新回到试镜大厅。
莫问从后门灰溜溜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不禁咋舌,意外这姑娘小小年纪竟然能忍得住这一行每天换着花样上演的大戏。
漂亮!
可塑之才!
花枝雪站到试镜台前,意外地看到厉承霖在那大爷一样坐着。
和现场格格不入。
台下乌压压一片都是人,她上前把他拉起来:“你怎么在这?快走快走,我还有下一轮试戏。”
看到她人,他板结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问雷诺:“你是想让我跟她试戏吗?”
雷诺点头:“这是今天试镜合格的女主演,我想看看你跟她搭戏。”
厉承霖:“首先,我跟她都不是演员,第二,我是她男朋友。”他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所以,可以吗?”
花枝雪皱眉,脸上就差写着:你不要闹。
雷诺:“当然可以。”他挑出来一场戏的剧本给他们。
花枝雪怎么都没想过,居然要跟他对戏。
她想起室友跟她说的金玉良言:“你以后可千万别找圈里的男人啊,都一个个的过眼不过心,走肾不走心。这也就罢了,实在不行找了圈里人啊,千万不要跟男朋友演对手戏。”
“你知道为什么?这男女之间最上头的就是暧昧的时候,你跟他太熟了,嘿,就演不出那个感觉,再有啊,他再理解你再大度,一想到你在别的戏里跟别人演对手戏,总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