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里面的情景,林可梦无语了。
也终于猜到厉承霖这一通操作是为了什么。她一边手忙脚乱给她擦干,一边损:“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问我亲热戏怎么拍了。这不会是你故意的吧?可惜你找的这根木头桩子他不懂!”
“不是你想的那样!”花枝雪辩解。
“什么这样那样的,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林可梦不给面子。
门外,朱其湘觉得自己十分多余:“那个,我先回了,时博士。”他拍拍厉承霖的肩,“哥们儿,你……是个人物!”
“……”
林可梦把花枝雪全须全尾地搀扶出来送到床上,叹了口气,对厉承霖说:“去找剧务组问问,最好拿药油揉一揉,要不然她估计好几天活动不开。”
这时夜已经有些深了,厉承霖从隔壁楼带回了药油,想起剧务老师强调的:大力,用力地揉开,保证第二天行动自如。
他窄长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无措。
没好意思再麻烦朱其湘,他敲了敲林可梦的门,然后退一步让开。
林可梦隔着门,说:“我没空去给温老板涂药油,你自己想办法。”
这回,连门都没出。
他悻悻然回到房间,见花枝雪趴在枕头上,被子盖了一半。
厉承霖看着手上的药油,迟疑了很久,说:“找不到人帮你擦,摔到哪了?”
“别的还好,腰和屁股疼。”花CEO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关掉灯,你帮我擦。”
作为一个三次元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奇葩,她突然原谅了系统玩出来的狗血剧情。
“我先……先帮你擦腰。”厉承霖顿时觉得手里的药油瓶子,像董存\\瑞手里的东西一样,重逾千斤,“我还是去洗个澡再说。”
洗澡变得漫长。
洗完后,他迅速用电脑跑了一遍程序,只见“追妻宝典”显示两种可能跟做法:
第一种,对她心意有把握的话,祝贺你机不可失,请紧紧抓住;
第二种,这是终极考验,把持住,你们就能升华。
厉承霖的心像杀了十年鱼的刀那样冷静:她值得最好的第一次体验。
“你好了没有?我困了!”花CEO的羞耻心已经岌岌可危。
他关掉电脑和灯,眼睛适应了一下室内暗沉的光亮,然后趁着一点点月色来到床边。
花枝雪已经把受伤的部位露出来,冷淡而微弱的光线下,一小段玉白色出现在他视野中。
厉承霖单科语文最差,写作文永远逻辑出色但文采平淡。
此刻他感受尤为深刻。
十几年课本学过的词汇,难以描摹他此刻眼中所见一二,心中所想几分。
“这儿最疼。”花CEO指着自己后腰那两枚浅浅的腰窝中间的位置,“按上去疼,好像是摔的时候,磕到旁边淋浴门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干涩而低沉:“好,我给你按。”
药油倒在手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剧务组老师的话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记得一定要大力地搓,用力地揉,把这油啊,热热地给它按进肌肉里。
他搓了搓手,让这药油热起来。
床垫塌陷下去一块,他膝盖抵着床沿那一床他自己的被子,慢慢蹭到里侧。
再也没有拖延的地方可去。
手掌贴到她指的位置,才明白原来这小小一段,跟他长期锻炼的后背结构一般,同样有那两束紧致的腰肌。
只是在她这里,一切都变小了好几号。
更加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