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文艺片嘛，咱们还是走商业来钱快，啊。”
花枝雪皱眉：“导演明天让我再去试试女二。这部剧好像也不算文艺片……吧？”
原来不是没面上，栗子狂喜，越看花枝雪越觉得陈哥说的对，有了工作看起来都没那么低落了，而且，女二哎！这个导演还挺出名，她挥手：“矮油，我就是瞎说的，来来来，你坐会儿，我去楼下买几瓶啤酒，这么好的消息那不得庆祝一下？”
——以后我不在身边，决不许你喝酒。
厉承霖的话清晰如昨，花枝雪心里咯噔一跳，在眼泪掉下来之前低下头，忍住了哽咽声说：“着什么急，等我角色定了再庆祝也不迟，再说我明天还要去试戏，醉醺醺的影响状态。”
栗子推开她的手，还是狂喜：“这算什么，你可是千杯不醉！”
在两番拉扯后，栗子终于相信：她这是真戒酒，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不喝了。
“那等你拿下戏再喝，不醉不归不许赖账！”栗子退而求其次。
但第二天，陪着花枝雪毫无障碍拿下角色后，她有些不敢置信，彻底忘了喝酒这茬事：“你……你这是什么暗能力觉醒？我曾怎么觉得你演技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在哪偷偷学的？”
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不对劲，她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活半径就跟个废人一样，实在没有偷师的可能。
“梦里导演教的。”她说得认真。
谁敢信呢？说出来都像疯话。
果然，栗子翻了个白眼，侧过头去不看她，手往空中轻轻一劈：“你要是有梦中情师，那我就是仙女教母！”
花枝雪顺便给栗子谋了个小角色，两人终于可以同进同出一个剧组，省下一份交通费。
“我要买房，你帮我问问陈哥有什么推荐？”回到家，她不顾栗子的白眼和唠叨，又去隔壁饭店点了三个菜。
栗子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姐妹，天气再热你不能上头啊，这说的什么胡话？你说说清楚，你是要买乐高玩具城堡，还是……”她伸手一指旁边的高楼，“水泥钢筋建的房子？”
她还不清楚这位贫困少女的底细？挣的那点微薄演出费，都不够她月初花到月末的。
花枝雪伸手把她手按下，眼神清明：“是真的买房子，不开玩笑。”
她本可以先斩后奏，但模糊记得陈哥也在筹备买房。
栗子百般不信，把她送回家后打开空调才去剧组出工：“你好好清醒一下，别一天天跑太阳底下晒晕了乱说话。”
花枝雪模糊记得自己存过陈哥电话，直接拨过去问到了他下了定金的楼盘，带着银行卡和身份证去到售楼处。
这几年楼市不景气，房子卖了两年如今已经全部竣工，售楼处还在卖房。
现在打出的宣传标语是：精装现房！拎包入住！
陈哥特别强调：“我那套房子的产证已经拿到了，就在他们小区进去第三栋的顶楼。”
她点点头，这样再好不过。
接待她的售楼小姐还是刚入职一周的新人。
其他老油条看花枝雪不像有钱能买房的，懒得搭理，只有她战战兢兢上前招待：“不如我带您先实地看看房？都是精装，您只用准备软装就可以入住。”
至少让她完成一个带客看房的指标。
“好，你带我看看这栋楼的两房户型。”她指着第三栋模型。
姑娘哎了一声，拿好带客看房的工具包，兴高采烈地带路。
老油条看着她们，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傻透了，这一看就不像来买房的，谁买房跟买菜似的一个人就这么来了？总得有个商量的对象吧？”